上還是笑著答應,接下這份人情,現在徐建豪的官位這麼大,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這等好事,肯定得受。
孩子們玩累了,愛笙跟星月都有些困了,我們也就回去了,走的時候徐剛也沒見回來,他的班機果然晚點了。
不過當晚沒見著,第二天中午,徐剛提著大包小包來了傅家,都是給孩子們還有我跟我媽的禮物。
有禮物收,愛笙最高興了,一聲表舅叫的可甜了,丫丫大些,也懂矜持,不再像當年收到連成傑的紅寶石那樣歡呼雀躍。
愛笙喊了,逍遙自然有樣學樣跟著喊,星月自然不說了,雖遲鈍,禮貌還是有的。
我媽也高興,幫忙將孩子們的禮物拿回房間,我給徐剛倒了一杯水,上下仔細打量著他,看著眼前乾淨利落,神清氣爽的徐剛,誰會想到幾年前他還是街頭的殺馬特,放肆揮霍著青春,不知愁滋味,不知生死離別。
“比以前黑了,壯了,這幾年在外面過的怎麼樣?”
“挺好的。”徐剛憨實嘿嘿一笑,撓了撓頭說:“姐,你這些年還好吧,我看姐還跟第一次見時一樣年輕漂亮,不,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挺好的,這三個字聽起來就讓人有點心酸,這表面可能是挺好的,或者說很好,但那心裡呢?
一起跟我自欺欺人,相信著樓簫還在這世上,他的心情我最是能懂。
“這在國外待了幾年就是不一樣,這麼會哄人了,姐馬上都三十了,哪裡還年輕。”關於我的事,徐剛也不知道,也不想他擔心,這事情過都過了,就沒提,笑問:“這次回來,還打算出去嗎?”
“不出去了。”徐剛陽光一笑,但又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意變得有幾分苦澀,捏著手躊躇著問我:“姐,這次回來,我有個心願想去完成。”
“什麼心願?”見他這般遲疑,我有些疑惑。
他沉默了一會兒,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有勇氣說出:“簫簫當年出事,我沒來得及送她最後一程,這次回來,我想去她的墓地看看,來的時候,我問了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