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我們只是想孩子了。”
也不管傅宛如如何反應,拉開門出去。
傅宛如跟我耗時間,想再憑著那點僥倖來東山再起,恐怕得讓她失望了,我如何會給她機會。
我走出醫院門口,還站在臺階上,傅容庭得到訊息急匆匆的過來,見到我,他立馬下車疾步過來,因為急,氣息有點不穩:“她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他眼裡全是擔心,我挑眉笑了笑:“你看我是瓷娃娃嗎?一個重病在床的殘疾人還能將我如何?你就放心吧,我也就是來找她‘談談心’,隨便在她的心底埋下一顆種子,我想這種子,在這兩天就會發芽了。”
現在的傅宛如是可憐,但我這個人也記仇,還真會對她心軟嗎?
剛才那些話半真半假,不過是擾亂她的心罷了,在傅宛如面前示弱,表明自己只要孩子,不追究任何人,若楚天逸真跟傅宛如接上頭了,以楚天逸的自大,知道我們如此在乎孩子,肯定會拿孩子做文章,我這步棋走的有點險,可別無它法了。
“傻女人,這些我來就好了。”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髮。
我笑說:“我路過順便過來,再說了,我的話更能讓傅宛如相信,對了,正好你來了,要不我們進去找醫生預約,明天你來做一個檢查怎麼樣?”
“我的身體沒問題,不去麻煩了。”他牽著我的手,十指緊扣:“回家吧,你的車先放這裡,待會我讓人開回去。”
知道他倔,可他越是這樣,我心裡越不放心,當初沈晨北受傷還經常去複查,傅容庭卻沒去複查過,每天還做著大量的工作,我怎能不擔心。
拗不過他,只得先回去,回頭再找機會誑他來醫院吧。
我側看著他問:“現在也六點了,你應該不用再回公司,晚上也沒應酬了吧?”
“應酬推了,從現在開始,你老公的時間都是你的,任老婆差使。”
我剛心中一動,想使用這權利,他又溫笑著補充道:“除了去醫院,在醫院躺了這麼長時間,老公真是怕了,求老婆饒過。”
他這一口一個老婆的,我哪裡還有抵抗力。
隨他上車,我翻白眼道:“這世上還有你傅容庭怕的嗎?今天我先放過你,可等外婆過了生日,你一定得來陪我醫院做檢查,我們一起好好做個全身檢查。”
經歷過槍林彈雨的人,而且那炸彈又不是吃素的,我現在所求的不多,就想愛的人都平平安安,身體健康。
當年胖和尚的話在我耳邊一日也揮之不去,我擔心胖和尚的話會靈驗。
傅容庭笑著敷衍回答:“好,都聽老婆的,現在時間還早,先去一趟商場,給孩子們買點東西回去。”
“也好,昨天放了孩子們鴿子,是得補償一下,愛笙那丫頭最記仇,昨天是安撫好了,就怕哪天翻舊賬,這一個個孩子可不是省油的燈啊。”
他笑了笑,發動車子調轉車頭:“我倒覺得愛笙挺好哄的。”
我吐槽:“你那不是哄,明擺著是騙啊。”
我們一邊聊著一邊朝附近商場出發,跟傅宛如的話已經說出去了,現在就等著答案了。
只是我想過幾種答案,真正等傅宛如給出答案時,卻還是懵的,我跟傅容庭都沒想過,傅宛如給我們的答案,既然是一具涼透的屍體。
傅宛如出事是在老太太生日前一晚上,那晚傅容庭很晚還沒回來,我哄睡了愛笙,平日裡一向聽話乖巧的星月忽然鬧起脾氣,怎麼也不睡,還發了脾氣,將之前給她買的那些她最喜歡的書本跟玩具都剪碎了,就拿著一把剪刀坐在地板上跟魔怔了似的不斷地剪,周邊是一地的碎紙片,碎布條。
“星月,你這是做什麼?”我驚的立刻上前將剪刀拿了過來,這要是傷到了,那還了得。
我媽也被星月的舉動嚇到,擔心得不行:“星月,你跟外婆說,這是怎麼了?”
遲鈍的星月茫然地看了看我跟我媽,隨後盯著地上的碎片,聲音低低地說:“不喜歡,不開心。”
只是因為不喜歡就剪了這些?星月可從來沒有這樣過。
曾經最喜歡的東西,卻突然說不喜歡了,甚至剪了,我跟我媽面面相覷,我媽擔憂地小聲問我:“這孩子不會是中邪了吧?”
現在都什麼世紀了,怎麼還會那麼封建迷信。
我摸著星月的臉蛋,柔聲問:“星月,你告訴乾媽,為什麼不喜歡,不開心?是誰欺負你了?”
星月搖著腦袋,只是說不開心,卻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