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又得幹上了。”
秦澤榕沉思了一番,覺得有道理,說:“好了,我知道了,你也別廢話少說,說具體的。”
“少校,你這是來真的?”張震也就這麼玩笑一說,沒想這還來真的了。
秦澤榕橫了張震一眼:“你看我是在開玩笑?”
他的話可信度就這麼低?
張震乾咳一聲:“不是,只是覺得少校真非一般人,這口味真是獨特。”
“你覺得沈可妍不好?”
“不敢。”張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想了想,還是提醒道:“只是少校,沈可妍還是未成年啊,而且上將那邊,恐怕不容易過關,上將屬意的是……”
“她未成年,我就等她成年,至於爺爺那邊,這是我的私事。”秦澤榕沉臉打斷,一句私事,讓張震知道,這事是板上釘釘了。
他還一直覺得只是在玩笑而已,沒想這不僅是來真的,而且還是不能更改的事,少校什麼脾氣,他可是清楚。
在這一件事上,他還是選擇閉嘴為好。
嘆了一口氣,斂了玩笑神情,張震說:“少校,這次的事已經查清了,是王德彪乾的,至於沈可妍忽然出現在倉庫附近,是一名叫蘇櫻的女人設下的圈套,蘇櫻的妹妹曾是傅容庭的戀人。”
一句話,交代了關係,也就清楚了前因後果。
秦澤榕微眯著眸子:“傅家那邊什麼情況?”
張震一愣,說:“傅容庭好像是知道了這事跟蘇櫻有關,至於沈可妍,好像還不知道。”
他以為會先問王德彪的事,沒想卻先問了傅家的事。
“嗯,知道了,你先去忙。”秦澤榕靠著床頭,將眸子閉上。
從醫院回去的沈可妍,一路上有點失魂,到了家,星月喊了她幾聲都沒有應,最後還是走到了她跟前,拍了拍她肩膀才回神。
“星月,有事嗎?”
“妍姐姐,怎麼了,我叫你半天都沒有應,是秦澤榕傷很嚴重嗎?”星月是知道沈可妍q看秦澤榕的事。
沈可妍瞄了眼四周,見沒人,趕緊拉著星月回房間,將門也給關上,神神秘秘的,這讓星月有些納悶,笑著問:“妍姐姐,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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