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失望,而是恨。
瞥見她眼角的淚光,他有片刻心疼,可下一刻,他的動作更粗魯,緊緊地,緊緊地將她禁錮在懷裡,強行索要。
沈可妍最後放棄了掙扎,目光冷冷的盯著他,記住他的每一個表情:“秦澤榕,你這是強。奸。”
秦澤榕只冷笑一聲:“那你有本事將我拉下地獄嗎?啊?”
一個狠狠撞擊,沈可妍原本要說的話都破碎在他這一個動作中,最後剩下的是流不完的淚。
車子停在郊外,來往的車輛極少,而且誰會去管一輛停在路邊的車,去關心裡面的人在做什麼。
秦澤榕從她身子裡出去時,她清晰的記得,那是在他要了她第四次之後,車內充斥著讓她噁心的味道,她一刻也不想停留。
抬手擦了淚,盯著身上的人,沈可妍聲音冰冷:“秦澤榕,我會將你拉下地獄,一定會。”
將他推下身,沈可妍整理好衣服下車,身後傳來的是他的狂笑聲,在那清冷的夜裡迴盪,迴盪……
兩人在那一夜之後,就像兩條沒有交集的平行線,原本,他們可以不停的纏繞纏繞,纏成一個線團。
沈可妍忍著下身的疼走在冷風中,沒有哭。
她從來沒有說,在秦澤榕向她求婚後,她等了他。
從來沒有說,她對他,感動過,心動過。
一切都是來不及。
一切,已經無法回頭。
被下藥那晚,她醒後清晰的認識到,除了秦澤榕,那晚不會再有別人。
可她無法說出口,現在也不需要了,一切,只是她的自以為是,她的自作多情。
當晚沈可妍是走回去的,星月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臉上還有淚痕,當即嚇了一跳:“妍姐姐,發生什麼事了?”
“我沒事,小聲點,別吵醒了爸媽。”一邊說,一邊走向衣櫥:“收拾東西,我們明天回華盛頓。”
星月見沈可妍行為異常,心裡頓時有點慌,這次,她也猜不出發生了什麼事。
正想著,張偉的電話打到她手機上,瞥了眼沈可妍,她按下接聽鍵,那端張偉急急道:“星月,你姐姐回去沒有?”
“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