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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不厚道的笑出聲來,這一笑,不小心咬了他的舌頭,他吃痛的鬆開我,然後我們兩個人都笑了。

我趴在傅容庭身上,手貼在他的心口:“當時,疼嗎?”

那一刀下去,定是很疼很疼。

他抓著我的手放在唇邊一吻:“不疼,我懷疑了孩子,這一刀,該受的。”

傅容庭跟我說,蘇姍拿了我跟丫丫的親子鑑定報告給他,加上我那段時間經常跟沈晨南來往,男人嘛,就算別的地方再怎麼睿智,在這是否被戴綠帽子,孩子是不是隔壁老王的事上,還是不理智的,都非聖人,都只是人,生活本就一地雞毛,沒那麼多煽情,也不會像小說裡寫的那些,什麼男主無條件相信女主,一路開外掛似的,生活,就該是真實。

傅容庭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就像我,我也是個女人,對傅容庭跟蘇姍之間的事,我不是也小心眼沒有相信嗎?

那次提前去產檢,傅容庭是真想過做親子鑑定,可到了最後,他選擇了放棄,因為有的事揭開了,若是好事,那還好,若不是自己所想的,醜陋的,便難以讓人接受,既然如此,選擇活得糊塗也是好的。

關於蘇姍的事,我沒再問了,傅容庭心裡想必比我更加有數。

躺在茶几上的協議書後來被我給撕了,扔進了垃圾桶裡,我希望這一輩子也不會再見到這個了。

我堅信我跟傅容庭的婚姻,一直會走下去,一直……

傅家那邊被傅容庭給擺了一道,估計不好去解釋,哪知傅容庭霸氣的說了一句:“我哄我老婆,無需向任何人解釋。”

他做的這一切,只是為了哄老婆,那天他跟傅振華說的話,其實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吧,這個男人,他什麼都掐得準準的。

不過更讓我哭笑不得的還在後面,這男人,算計的事情,可比我想的還多。

傅容庭沒讓我回老宅,日子是我們自己過的,也不知道他怎麼將那邊給攔住了,一個人也沒上門來找我算賬,傅宛如也是安安分分,不過後來我才知道,傅宛如是沒心思來找我,她自己都自顧不暇了。

我的腿得讓我在家裡悶幾天,傅容庭總不能天天在家就陪著我,只能偶爾讓初夏下班回來陪我解解悶。

酒會蘇姍摔下樓流產的事果然上了新聞頭條,蘇姍的名譽盡毀,聽說醫院被圍了個水洩不通,蘇姍沒了孩子,傅容庭也沒把她放在心上,崩潰不已,賠了夫人又折兵,大概說的就是蘇姍了。

這些都是樓簫去瞧了熱鬧回來告訴我的,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礙於我是傅容庭老婆的緣故,新聞上竟然沒有說蘇姍是我推下去的,只說她是不小心自己摔下去的。

不過對於怎麼摔的,好像外界並不是很關注,大家的關注點都在蘇姍的孩子是誰的這個問題上。

第194章:我的兒子晨南已經死了

這問題一丟擲來,加上之前蘇姍跟傅容庭鬧的緋聞。自然有人猜測是傅容庭的。而且有狗仔拍到傅容庭去醫院看望蘇姍的照片,這讓霧裡看花的事好像明朗了似的。

我看著新聞不禁勾了勾唇。一干吃瓜群眾還真是為蘇姍孩子找爹的事操碎了心。

蘇姍對於孩子父親是誰這件事沒有出來說明,傅容庭也不是傻子,屎盆子扣在自己頭上,還能預設的,對於蘇姍孩子這件事。他不能出面澄清,那樣只會將事情越描越黑。反正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杜奕偉最後出面認下了蘇姍的孩子。這可驚呆了朝陽吃瓜群眾們。

初夏在我對面嗑瓜子:“笙姐,這蘇姍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強扭的瓜不甜,看她這臉蛋。才情,也不缺男人,幹嘛非要吊在傅總身上?”

我捻了一顆瓜子塞進嘴裡。模糊不清的說:“執念吧,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不甘心。”

執念這個東西,真是讓人說不清道不明,有的人一瞬間能放下。有的人用一輩子也是放不下的。

不過初夏倒是個很豁達的人。對感情的事不強求,知道陳深對別人沒有死心,也就沒表明心跡給對方添煩惱。

初夏今天輪休不上班,看著到午飯時間了,主動去廚房忙活,我讓她別做,叫餐就行,她說外面做的不乾淨,還是家裡吃的舒心。

二十多歲的女孩子能說出這句話,以後還真是一個賢妻良母。

初夏在廚房裡忙活,休息兩天,我這腳也能下地走路了,本想著去廚房幫忙,茶几上擱著的手機響了,我以為是傅容庭打來的,也沒看來電顯示,直接接了,對方還沒說話,我自己先叫了一聲老公,然後那邊沉默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