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剜心的話:“娶你做老婆,那是我做過最蠢的事。”
替別人養孩子?
最蠢的事。
我以為那事情已經過去了,在我意識到自己可以恨眼前這個人,但是不能沒有他,不能失去他的時候,他卻在我傷口上撒鹽。
第185章:告訴我,你猶豫過
心明明沒有被利刃所傷卻疼的厲害,那血好似在翻湧。
他以前口口聲聲不會離婚。現在是在認為以前做的那些不值得嗎?
我忽然笑了。疲於任何語言:“那我等著你玩夠的那天放我離開。”
身子忽然好冷,寒氣從心底發出。慢慢地滲透在血液裡的那種冷。
他笑得有點冷血:“你越是這麼想離開,我會越不想放。”
話落,他忽然將我扯進他炙熱的胸膛,冰冷的唇封住我的唇,舌頭霸道而粗魯的撬開我的貝齒。帶著侵略性的在口腔裡橫掃,這還不夠。他最熟知我的敏感地帶,一個旋身將我帶在床上。被他壓在身下。
我伸出手想要反抗,可看著他心口上那刺眼的紗布,我硬生生將手撤了回來,也就這一個空檔。他將我的底褲扯掉。
之前我本就是在睡覺,所以穿的是睡衣,下樓煮餃子也沒換。這睡衣太方便他動作了,加上我沒有反抗。底褲沒了之後,他將我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一個挺身。進入後瘋狂動作。
我沒有一點情慾,下面都是乾的。被他這樣瘋狂的舉動弄的實在疼。又很是難受,眉頭緊蹙著,他對我的表現很不滿,捧著我的臉,冷冽的氣息噴薄在我的臉上:“是我厲害還是沈晨南,怎麼不說話?”
他逼我說誰厲害,我不說,他便更加瘋狂,他是以為我這段時間跟沈晨南在一起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我沒有辯解,因為傅容庭從來就不信我的話。
滾燙的淚水滑入耳中,我感覺自己什麼都聽不見了,索性也閉上眼睛,看不見,聽不見,心就不會疼。
等他釋放後,他趴在我身上喘著粗氣,過了好一會兒平息了,他那東西也軟了,從體內滑了出去,他才從我身上起來。
給我清理好之後他去了一趟浴室,我依然躺著沒動,他從浴室出來後,伸手關了燈,只留了一盞夜燈,從身後將我擁住。
像以前一樣,將我當寶貝一樣擁在懷裡,好似剛才那個暴戾的他只是錯覺,後背緊貼著他滾燙的胸膛,我卻感覺不到暖意,反而涼意從腳板底鑽進來,身子瑟了瑟,這個輕微的動作讓他更加摟緊了我,用手臂墊著我的頭。
這個動作讓心底猛地湧出一股酸澀,然後眼淚就這麼如絕提的洪水,從眼角滑落,滴在他的手臂上,我哭的跟個淚人似的,他無動於衷,我不知道自己現在算什麼,跟傅容庭這算是怎麼回事。
哭著哭著,人也就累了,慢慢地睡著了。
翌日醒來,人還有點迷迷糊糊,下意識的伸手去摸了摸身側,有點溫熱,傅容庭應該是剛起不久,我剛想坐起身子準備起來,臥室外面傳來傅振華的聲音:“容庭,你還把這個女人帶回來幹什麼?你也不怕她再給你一刀,這次不管你怎麼護著樓笙,我不會再認她為傅家兒媳婦,你最好儘快跟她辦理離婚手續,大不了多給點錢。”
在傅家人眼裡,我是隨隨便便用點錢就能打發的,當初要不是傅容庭護著,不是及時懷上了孩子,早就被逼著離婚了。
我坐在床上沒動,繼續聽著傅容庭要怎麼回答。
傅振華的聲音落了好一會兒,傅容庭清冷的聲音才傳進來,透著一絲不耐:“我說過,我的事,自己處理。”
“你處理,你的處理方式就是將人帶回來?”傅振華的聲音聽起來已經有點兒怒意了:“爸什麼事都依著你,當年你瞞著樓笙的身世,直接將證領了,爸什麼都沒說,可這次不一樣了,這次必須給我離婚,咱們傅家娶什麼樣的女人娶不到?爸看著那個叫蘇姍的就對你死心塌地,宛如還跟我說,蘇姍懷了你的孩子,你儘快給我將人娶回來,奶奶那邊,我替你去說,樓笙有什麼好的,除了一張臉蛋,她什麼也幫襯不了你,現在整個北城都知道她對你下手的事,這不是讓人笑話,傅家的臉面都丟盡了。”
“傅家的臉面三十年前不是被爸給丟盡了嗎?”傅容庭冷笑說:“什麼時候離婚,跟誰結婚,我自己心裡有數。”
好半天沒有傅振華的聲音,估計是被傅容庭的話氣的夠嗆,傅振華當年婚內出軌的事,傅容庭可是一直記恨著。
“好好好,現在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爸當年縱使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