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邀請函。
我也不想進去,休息室一個人待著也無聊,應了連成傑的提議:“好。”
他將手中的酒杯交給侍者,我同他也沒走遠,因為酒會很快就開始了,也就在三樓的陽臺上吹吹自然風。
夜風吹動額前碎髮,裙角隨著風輕輕飄揚,在大廳裡面不覺得冷,這三月的天氣,穿這麼少,一出來冷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成傑見我冷,想要脫掉外套給我披上,我連忙說:“不用了。”
他沒理我的話,自顧自的給我披上:“不用顧忌,這裡沒人,待會進去還給我就是了。”
他把話說的這麼周到,我也不好再脫下來還給他。
“謝謝。”我緊了緊外套,兩個人站在陽臺一時間也沒說話,我回頭見他看我的眼神帶著痴迷,我心下一跳,輕咳了一聲,找了一個話題:“對了,今天蕭寒沒有跟著你來嗎?”
這樣的酒會都是要帶女伴的,連成傑除了蕭寒,還真不知道能帶誰來。
“來了,剛才遇見小姐妹,兩人去說悄悄話了。”連成傑看著我忽然問:“你跟傅容庭之間……你還好吧?”
“你看我現在不是沒事嘛。”我微笑著說:“之前讓你們擔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你沒事就好,你這突然消失幾天,確實讓人擔心的。”他識趣的沒再問我跟傅容庭的事。
忽然想到沈晨南,我問他:“這幾天你見過沈晨南沒有?聽說沈伯父回來了,幾天前他接到沈伯父的電話,之後帶著丫丫回去,我也就沒再聯絡到他,他沒事吧?”
“昨天我跟他見過,沈伯母的病好像更嚴重了,他們有打算送她去醫院治療。”
連成傑說的隱晦,他所說的病,是精神病,沈晨南一直說鄧玉蘭的精神有問題,可我除了見她情緒會暴躁之外,挺正常的,至少是面對我的時候,還知道恨我。
“怎麼突然這麼嚴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