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歡也不會懷疑我的話。我們走出美容院,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廳吃飯。
吃得差不多了,傅容庭給我打電話。說他過來接我。楊歡打趣道:“這二十四孝好老公,別說剛才那女人羨慕,其實我也挺羨慕的,這樣的老公給我來一打多好。”
楊歡要是不離開顧雲生,這輩子估計也不會有自己的家庭,但她選擇了這種方式,與傳統背道而馳的方式,我自然不會戳她的痛,玩笑道:“就這樣就算好了,也太沒追求了。”
楊歡剝了一隻螃蟹吃,笑道:“我讀書少,見識淺,就這點出息了。”
傅容庭踩著點,我們剛吃完,他也就來了,楊歡說不當電燈泡,她自己先打車回去了,我小跑過去拉著傅容庭的手:“你吃飯了沒有?”
這個時候九點,他還能來接我,也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吃飯沒有。
傅容庭自然的與我十指相扣,說:“忙了一天,想回來跟老婆吃頓飯,哪知老婆跟別人跑了,孤家寡人吃飯沒意思。”
這是在跟我怨念嗎?
嘴角抽了抽,瞧著不遠處有煙霧,應該是燒烤攤,我討好道:“那小的請老公大人吃燒烤?”
“孺子可教也。”傅容庭十分滿意,緊了緊我的手,牽著我往前面走。
我一笑:“瞧你這點出息。”
這麼容易就被打發了。
馬上就要四月了,天氣熱了起來,出來吃燒烤的人倒是挺多的,隔著還有一定距離就聽見燒烤攤鬧哄哄一片,我們選了一個稍微偏一點的位置坐下來,我剛吃飽,也吃不下了,傅容庭其實也不太喜歡吃這些東西,也就只點了一些,要了兩瓶酒。
看了眼盤子裡沒多少菜,我撐著下巴看著他說:“你要是不喜歡吃這個,我們還是換別的吧。”
他喝了一口啤酒,一雙星眸如水般凝視著我:“我覺得這裡挺熱鬧的,空氣也好。”
北城的空氣質量從來都沒有好過,我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來叫你吃空氣的。”
“吃什麼不重要。”他看著我意味深長的說:“若是沒吃飽,待會回家補餐。”
補餐?
不是我邪惡,而是我瞭解傅容庭,他說這話,我能沒點別的意思嗎?
我裝作沒聽懂,笑著給他夾了一塊肉喂進他嘴裡:“來,多吃了點,晚上吃宵夜什麼的容易長肉。”
傅容庭有一雙穿透人心的眼睛,能看出我的小心思:“我的消化能力不錯,不勞老婆擔心,每週定期鍛鍊,不會長肉。”
能不能別這麼句句話裡面帶著調情的意味啊,我有點兒吃不消,摸了摸發燙的臉頰,起身乾笑了聲說:“既然傅少胃口好,那我再去給你點點菜。”
說完我就跑燒烤攤挑選食物了,這麼晚了,吃肉也不太消化,而且用來燒烤的肉都是凍肉,吃多了不好,我也就沒選肉,都給挑的蔬菜。
挑好了給老闆烤,我坐了回去,傅容庭漫不經心的吃著,這些他明明不怎麼喜歡,卻吃的跟山珍海味似的,他睨了我一眼,忽然問道:“關於丫丫,你有什麼打算。”
這是傅容庭第一次主動問我這事,一時之間,我還有點不好回答,如楊歡所說,現在的傅容庭或許也能接受丫丫,但考慮眾多因素後,我抿唇說:“丫丫先在沈家吧,這件事也急不得,不過我相信自己會處理好的。”
他輕輕嗯了一聲:“不管你怎麼做,我支援你。”
心裡知道傅容庭的想法,但他親口說出來,那感觸是不一樣的,我感動地說:“我知道。”
他這句話已經預設了我認丫丫,無論是帶回來,還是留在沈家,孩子是身上掉下來的肉,事實已經如此,他接受了我,自然也會接受丫丫,更何況沈晨南已經不在了。
為了這份感動,晚上也就給傅容庭加餐了,我享受跟他在一起的歡愛,只要這個人不生氣,動作還是挺溫柔的,因為親戚造訪了幾天,傅容庭也憋久了,這晚狠狠要了幾次,累的我老腰都快斷了,最後雙腿還攀在他的肩膀上,我卻睡著了。
清明節這天,我去花店買了花,沈晨南最喜歡的玫瑰,想著清明節掃墓的人多,我很早出發,路上也就不怎麼堵,只用了一個小時也就到了。
以往我是可笑的來墓園看孩子,這次,時隔兩年後,我第一次在清明節出現在沈晨南的墓前,我將花放在他的墓碑前,看著照片上的人,我多麼想這其實就是一場夢。
我緩緩蹲下身,指腹摩挲著照片,我低聲說:“晨南,現在我遇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