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話的意思,也是知道?
可見他又喝了不少酒,也不知道是不是胡說。
連成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感情講究緣分,緣分來了,擋不住,若是緣淺,也不必強求。”
兩人說話都像是在打啞謎,讓人云裡霧裡,似聽懂了,又覺得沒明白其中半分奧妙。
蕭寒的眸色一黯,悶悶地喝了兩杯酒,連成傑勸了她一下,她沒聽,連成傑也就由著她了,飯到一半,蕭寒微微朝我側身說:“樓笙,可以陪我去一下洗手間嗎?”
蕭寒臉頰泛紅,已經微醉了,我抿了抿唇,將丫丫暫時交給沈晨南,陪著蕭寒出去,這包廂裡有洗手間,可蕭寒不是真讓我陪她去洗手間,她是有話跟我說,從連成傑說不婚主。義時,我就預感著蕭寒會找我說話。
我扶著她去了外面的公共洗手間,蕭寒酒量淺,走路有些踉蹌,到了洗手間,我為她擰開水龍頭,放了水,她自己掬了一把水拍了拍臉,試圖讓自己清醒點。
我扯了旁邊的紙巾給她,見她醉的有點難受,蹙眉說:“女人還是少喝點酒,別為難了自己。”
她擦了擦手跟臉,嘴角扯了一抹苦笑:“心裡有點兒犯堵,讓你笑話了,你這孩子幾個月了?”
她瞄了一眼我的肚子,提起孩子,心就難免柔軟一片,我說:“四個月了。”
第144章:又遇蘇姍
“真好。”她感慨了一聲,進入主題:“樓笙。成傑的心思你知道的吧。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也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會成為他的妻子。然後我一直等,等到長大,等到今年都快三十了,還是沒個動靜,原來我在想。他是不是有喜歡的人,可見他也沒跟哪個女人來往啊。後來我又想,他是不是不喜歡女人。”
說到這裡。她自己笑了笑,可能她也覺得那個猜想很傻,她看著我繼續說:“我們也認識了五六年了吧,現在我還記得當初沈少帶著你跟我們見面的情形。你知道我對你的第一反應是什麼嗎?”
“是什麼?”
“美,不施粉黛的美,很乾淨清澈。眼裡又透著股倔強勁,初次見面。你一點不拘謹,也不奉承,給人很舒適的感覺。你知道。我們見慣了太多的阿諛奉承,跟我們接觸的人,無非都是為了利,可你不一樣,我那時還跟成傑開玩笑,要我是個男人,也會找你這樣的女人,沈少這回是撿到寶了。”
像蕭寒連成傑這類人,他們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他們那一個圈子誰不是含著金湯匙出生?
我微抿著唇笑說:“其實那時我都是裝的,我心裡其實很緊張,手心全是冷汗,回去的時候,沈晨南還說我太慫了,要不是沈晨南非拽著我去,我才不敢去呢。”
對於我的坦誠,蕭寒笑了,蕭寒是那種古典美,給人很親切的感覺,跟她在一起聊天,也不會覺得拘束。
“可沈少就喜歡你這樣,我想,只要跟你接觸過的男人,沒有會不愛上你的,只是時間問題罷了。”蕭寒說:“傅容庭如此,沈晨南如此,成傑也是,就算我再笨,當看到樓簫整成你的模樣在成傑面前晃的時候,也就什麼都明白了。”
“蕭寒。”我訥訥地喊了她一聲,躊躇著說:“你才是最適合連成傑的那個人。”
“以前我是這樣認為,可現在我不確定了。”她垂著眸子,語氣帶著一絲悵惘:“我用盡了女人的青春去等他,剛才你也聽見了,他不婚,他心裡想永遠守著一個你,而我心裡的那個他,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堅守得住,樓笙,你知道嗎,我想怪你,可我發現連怪你的資格都沒有,你什麼都沒做啊,你是傅容庭的妻子,我想著跟你公平競爭,可連這個機會都沒有,那種感覺真的好無力。”
當一個人卯足了勁兒想做一件事,可發現這件事自己連資格,甚至連機會都沒有時,是讓人無力而頹然無奈。
我張了張嘴,握住她的手說:“對不起。”
蕭寒已經紅了眼眶,努力扯了一抹笑說:“你不用說對不起,這跟你也談不上什麼關係,這就是命,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再待一會兒。”
我有些不放心:“蕭寒……”
蕭寒給了我一抹放心的笑:“我沒事,你挺著肚子也不太方便,回去吧,我一個人待會兒。”
我也沒再堅持,緩緩地舒了一口氣,捂著肚子往回走。
食味軒的佈置格局彎彎道道的,走廊兩邊的包廂都是錯開的,我捂著肚子經過一間包廂時,裡面的人忽然開啟了門,聽見開門聲,我也就是下意識的停了下來,與開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