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進去轉身準備走,他卻忽然開口叫住我:“進來。”
語氣不僅冷然。還帶著命令式的口吻。
我將身子轉回去,人卻沒有進去。蹙眉問:“傅少還有什麼事?”
看著他這張冷臉,我在心裡抽了自己一耳光。昨晚真是自己犯賤了。
他微微眯了眯眼,深邃的眸子勾著我說:“我不喜歡隔這麼遠跟人說話,進來。”
還沒有離婚,他還是我的丈夫。我只能走進去,立在床邊,他又說不喜歡仰著頭跟我說話。讓我坐著,然後我又聽話的坐著。
“昨晚你在這裡守了一夜?”
我迎視著他清冽的眸子不帶溫度的說:“是。”
“你怎麼會出現在醫院裡?”他勾了勾唇角說:“來看我?”
“不是。”我否認的有點快。倒更像是在掩飾什麼,我只能又找個藉口:“昨晚忽然有點不舒服,來醫院看看。正好碰到你出事。傅家人又沒有一個在,我只能簽字守著。”
這藉口還是有點牽強,我沒敢看傅容庭的眼睛。
他沒有戳穿我的謊言,而是問出了一個更讓我難回答的問題:“以什麼名義簽字?”
盯著他清冷的臉,我揣度著這句話,也不知道他是在為我用妻子的名義簽字而對我發難,還是隻是隨口問問。
我斟酌著說:“傅少,現在我們還沒有離婚,自然是以妻子的名義。”
他輕飄飄的瞄了我一眼,聲音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還有一個禮拜就可以出院,到時準備一下去民政局。”
“好。”
這個字我不知道怎麼從我嘴裡艱澀的說出來,只知道他這次是真的想要跟我離婚,沒有一點轉圜的餘地。
他這是急著娶蘇姍嗎?
他很是自然地吩咐著我:“去給我買一份早餐過來,雞蛋要五成熟,瘦肉粥裡面將瘦肉給我挑出來……”
他吩咐了我一系列注意事項,這個不要,那個不要,有點雞蛋裡要我挑出一根骨頭的意思。
等他說完,我皮笑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