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難看:“容庭,這句話你也就當哄老婆的話就行了,還真能讓傅家絕後不成,當初你若是坦白樓笙的背景,估計她也進不了這個門,生孩子本來就是女人的事,這連孩子都生不了,那還算一個女人?”
傅容庭的臉色更冷了,老夫人冷喝了一聲:“吃個飯也不讓人安生是不是?真當老婆子當不了這個家,做不了主?現在醫學如此發達,傅家怎麼可能絕了後,誰要是再提,就給我滾出這個家門。”
當初老夫人也曾這樣說過,誰敢再提,她不會輕饒,傅宛如已經閉嘴,但傅振華畢竟是我的長輩,我跟傅容庭鬧離婚的事只有老夫人知道,老夫人如此疼我,我自然不會讓老夫人為難。
“爸,你不用擔心,再有一個月,如果我懷不了,我會主動跟容庭離婚。”看著眾人各異的表情,我又補充了一句:“淨身出戶。”
這只不過是一個託詞,如果到時避免不了離婚,用不能懷孕為理由,也算給了大家一個說詞。
當然,我這是在逼傅容庭,被醫生診斷我是難孕體質,這怎麼可能在短短一個月內就懷上了,既然傅容庭給不了我想要的,那就依照合同離開也罷。
該怎麼來的,就怎麼走。
老夫人也知道這其中原委,也不好說什麼,只重重嘆息一聲離席,傅宛如最為得意:“樓笙,這話可說你自己說的,別到時說我們傅家欺人太甚。”
“是我說的。”我沒敢看傅容庭的表情,將手抽了回來上樓。
第114章:敢砸了傅容庭的地盤
回了房間一會兒,傅容庭一臉怒意的上來。大手像鉗子一樣扼住我的手腕:“樓笙。你到底還想怎麼樣?我的縱容也是有限度,既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你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離婚,傅少夫人是多少人想要的位子,你說不要就不要,你還真以為一張破協議能讓你獲得自由?我告訴你,在我傅容庭這裡。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相對於傅容庭的怒氣。我十分平靜,平靜地迎上他的眸子。什麼也不說,就那樣盯著他,因為我無話可說。
因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想要的只是那一顆心而已。
“怎麼不說話?你是不是死也要從我身邊離開?”見我不說話。傅容庭氣急敗壞,手腕上的力道加重了,那裡正好戴著他送的海洋之星。被他捏的鑲入肉裡,鑽心的疼。
我咬著牙說:“傅容庭。這條命當初是你救的,若你想要,還給你又如何。”
他眸子裡噙著一抹寒光。堪比北城那十二月最冷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慄。
可傅容庭,我也曾想活得糊塗,但蘇姍讓我感到了危機,你這顆搖擺不定的心,我要是握不住,那我就選擇放手。
楊歡讓我別步她的後塵,我自然也不想在今後的幾十年裡,坐在正室的位子上,守著冰冷的房子,等著一個不知什麼時候回家的人,跟外面那些彩旗勾心鬥角,你爭我搶。
明知這世上本沒什麼愛情,卻還是要去尋求,多少人窮極一生也無法遇到的東西,我就是如此偏執的去尋著。
傅容庭鷹隼般的眸子緊鎖著我,那眼裡的光彷彿要將我的身子穿透。
他表情淡漠到幾乎冷漠,下巴一點一點的,鬆開了我,摔門離去。
我全身的力氣在他鬆開我那一瞬彷彿都被什麼東西吸走了,無力地癱坐在床上,兀自扯了扯嘴角,傅容庭,你又怎會不知我想要什麼。
可我要的,你不敢給。
傅容庭的摔門聲自然是驚動了傅家人,可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之前我也跟老夫人說明了,她不會再插手,至於其他人,巴不得我跟傅容庭離婚,自然是不會來看看。
在老宅住了一晚,第二天我照常回去,沈晨南來店裡找我吃飯,說是丫丫想我了,我知道他的意思,拒絕了,現在我心裡已經夠亂了,只要安心的等著那天到來。
傅容庭又跑回公司去睡了,琳達半夜打電話給我,說是傅容庭已經連續幾天幾夜沒睡覺,讓我去勸一勸。
這用了軟招,現在又來苦肉計嗎?
我丟給琳達一句話:“傅總精力好,等他累了,自然會睡,如果還是不睡,你可以考慮給他兩顆安眠藥,但就是別再打電話給我。”
我的話音剛落,聽見琳達那邊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好似什麼被砸了,琳達膽戰心驚喊了一聲:“傅總……”之後再沒了聲音。
琳達這一聲喊的我心頭一顫,不由得去想傅容庭怎麼了,手都握緊了手機,可轉念一想,又將手機放下,蓋上被子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