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你就偷著樂吧。”
我抄起沙發上的枕頭砸在她頭上:“你還真以為吃定我了,信不信我把你趕出去?上次你交的那個朋友,以後別跟我再聯絡了,否則你試試看我是不是口是心非。”
樓簫一臉的無所謂,也知道我不會那樣做,彎腰拿了一袋茶几上的薯片撕開吃:“我知道了,以後你就是想讓我跟徐剛在一起我還不幹呢,我跟他已經鬧掰了,不過姐,你這麼警告我,是為了楊歡還是為了我,徐剛之前告訴我,楊歡的孩子被他姐給撞沒了,然後楊歡又把人給撞回去,說真的,就楊歡這點,還真讓我佩服,有點我當年的風範,沒給咱復興鎮的人丟臉。”
樓簫最後一句說的有點自豪,這樣的她我也是習慣了,看了一眼她說:“你以後給我收斂點,也別在楊歡面前提孩子的事,你的房間我已經收拾好了,吃完了早點去休息,明天是清明節,跟我一起去墓園。”
每年清明節我都會跟樓簫去墓園掃墓,父親去世後,在沈晨南的幫助下將墓遷到了北城,畢竟老家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去,那時因為跟沈晨南感情甚好,也以為一輩子不會回去了。
“知道了。”樓簫丟了一塊薯片在嘴裡咬的咯咯響,趴在沙發上問我:“姐,姐夫上次有沒有怪你?那次我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沒說錯,你確實跟沈晨南躺在床上,姐夫這麼晚了還沒回來,不會是找蘇姍去了吧。”
就連樓簫也知道傅容庭不在我這會去找蘇姍,而我這個正室還沒話說,真是夠失敗的。
我瞪她一眼:“你就閉嘴吧你,吃都堵不上你的嘴,我的事你少管,以後再給我亂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姐,不是我說你,就算傅容庭拿你當情人養,也真不能把自己就定位成情人了,你可是跟姐夫領證的合法夫妻,姐夫這公然在外面打野食,你也真是心大,一句話不說。”樓簫認真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