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燕窩,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在榻前跪了不下兩柱香功夫的蘇培盛不得不硬著頭皮提醒道:“年主子,若是您沒其他事兒的話,奴才可得先回去了伺候爺了。”
年心若舀著燕窩的手頓了一下,這才吊著眼角抬起頭冷冷掃了蘇培盛一眼,唇瓣一掀聲音輕輕緩緩:“蘇公公先前說什麼呢,恕本福晉剛想著事兒沒聽清,蘇公公就再重複一遍吧。”
對於這位主的刁難蘇培盛早已習以為常,聞言也只是恭敬的重複道:“爺讓奴才來傳話,說是過會就來看望年主子您,望年主子準備一下。不知年主子可還有事吩咐奴才去辦?若無事的話,恕奴才先行告退,得回去伺候爺了。”
年心若恍然大悟的哦了聲,拿眼角掃了蘇培盛一眼,接著揚聲吩咐旁邊的秀琴:“死丫頭,怎麼這麼不長眼色,沒見著蘇公公還跪著麼?還不快趕緊的將蘇公公專用的軟墊給蘇公公墊上。”
蘇培盛一聽心下就暗暗叫苦,又來了,他就知道這位主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秀琴將軟墊擱在了蘇培盛跟前,幸災樂禍道:“請吧,蘇公公。”
蘇培盛咬著牙將膝蓋擱上了那暗紅色的軟墊上,剛一擱上蘇培盛就不由的倒抽口氣,軟墊裡頭那一個個硬邦邦的鐵球硌在他膝蓋上的滋味當真不是人受的。蘇培盛苦中作樂的想,前些年是石頭子,這些年是硬鐵球,好在這位主沒得太過分,要是換做密麻麻的尖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