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清不語,四爺就低喝:“說話。”
張子清哭訴:“爺,妾又困又累又餓,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爺就發發慈悲放妾回去吧……趕明妾再跟爺好好說道說道可好?”
四爺摸摸她的後腦勺,嘆道:“瞧你鬼精鬼精的,明明還是有幾分力氣的,卻偏偏在爺跟前裝相。閒來你也無所事事,留著那幾分力氣作甚?還不如留著氣力多陪陪爺。”
“爺,妾不是……”
“別說爺霸道不憐香惜玉,爺這回讓你選,你餘下的那點氣力是再陪著爺再練上幾圈呢還是要陪著爺乾點其他的事?”說起乾點其他事,身前男人意有所指的將她壓緊了些,不用明確點出來,張子清就已經能明顯感受的到抵在她小腹上的那蠢蠢欲動的剛硬。
張子清哭喪著臉:“那還是陪爺練上幾圈吧。”
四爺一言不發的將她身子翻過背對著他,同時手也扯上了她的衣物,用力幾下幾乎就撕扯殆盡。
張子清驚悚的捂著胸前幾塊僅存的破布,質問:“爺你要幹什麼?爺你怎能說話不算話?”
四爺的雙手摸上了她溫軟的小腹,軀體前傾覆上了她光滑細膩的後背,低下頭吻上了她瓷白的頸子,嗓音低啞:“爺怎麼不說話不算話了?這麼多年了,爺這不深諳你嘴裡說一套心裡想一套的行事作風嗎?你這小女子吶,最為口是心非,雖然嘴裡不說想要,可心裡邊可是想的打緊不是?爺不過順了你心意順手推舟罷了,哪裡就不算話了?”
張子清淚,四爺絕對是變相的報復她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