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忽地輕笑一聲，“呵，等到什麼時候？”

“小白……”

“就這樣吧。”白陌霖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語，拂下了肩頭的手退後兩步，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這就是你的選擇嗎？”許洛辰緊緊注視著他臉上的神情，似是難以接受，又似在確認他的想法。他臉上的表情也逐漸消失了，眸中的光華仿若化為了一灘死水，沉溺了所有情緒般。

你有給過我選擇的機會嗎？這句話白陌霖終歸沒有說出口，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回道：“是的。”

等待。多麼簡單的兩個字，意義卻是沉重的。其實他們心裡都清楚，分開才是最好的結果。因為不管是怎樣的選擇，他們中間永遠都會隔著那個人。

“許洛辰。”白陌霖輕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嘴角笑容淺淡帶著釋然，這一回不該再猶豫了，“分手吧。”

許洛辰靜靜的看著對方，沒有回答，卻也算是預設。明明只有幾步遠的距離，二人間卻像是隔了一條無法逾越的溝渠，連伸手觸碰一下都辦不到。理解和接受本來就是兩個概念。

只有白陌霖自己知道，心裡根本沒有表現出的那般平靜。他匆匆地轉過身，掩飾住快要傾瀉出的痛苦，告別之語略顯急促。

“再見了。”

在他邁出腳步時，許洛辰終是開口了，聲線如初識時帶了幾分輕佻的意味，“白陌霖，遊戲進行了這麼久，你有沒有愛過我。”

白陌霖腳步一頓，心情複雜回過頭，卻看不清對方的神情。片刻的沉默後，他沒有回答地反問道：“你呢？”

“呵，最後也還是不肯吃虧。”許洛辰輕笑一聲，似是自語的呢喃了一句。之後，他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那就算平局吧。”

真是犯規。白陌霖垂下眼眸，把那差點脫口而出的話語壓了下來。他明明……早就認輸了啊。

“已經結束了。”白陌霖擺了擺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