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非常不配合地鼓了下臉讓那那淺淺的印記消失。
喻疏乾脆改變意圖去捏他的耳垂,溫雁北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做,一時不察被捏個正著。
猝不及防被捏了耳垂,溫雁北揉了把被捏的耳垂,哼了哼:“幼稚!”
喻疏不置可否地抿抿唇。
溫雁北嘆氣,慢條斯理地捏著點心吃。
既然阿疏已經表明了態度,想來那些人不會再跟風上來同她炒作,總歸他們馬上就要上綜藝,何必在乎這一時半會。
收到劉禹琛發來的訊息,喻疏正要同溫雁北說關於聲樂老師的事情,抬眼就對上他探究的目光。
溫雁北深深地看了眼她的手機,只想把這個討厭的小東西藏起來,總有人會在這種時候引開阿疏的注意,他不喜歡這樣。
“誰給你發訊息?”溫雁北抬了抬下顎,意有所指地看著她。
“劉禹琛。”喻疏沒有隱瞞的意思,“聲樂老師找到了,我讓他把聲樂老師的聯絡方式發給你。”
一聽是那位大了阿疏將近十歲的經紀人,溫雁北沒有先前那麼鬱悶了,他胡亂地點點頭。
他至今記得他剛被阿疏簽到御北娛樂,並分到這位經紀人的手上時,經紀人打量他的眼神有多微妙。
就好像他是一個迷惑君主的狐狸精,阿疏就是被美色迷的暈頭轉向不理朝綱的昏君。
儘管劉禹琛每次看到他的眼神都十分複雜,但他的確是個專業素質過硬的經紀人,每次拿來的劇本或是廣告代言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為他鋪路。
這位挑的聲樂老師,溫雁北自然沒話說。
“你還有半年多的時間,記得好好練習。”喻疏說著,心中卻並不認同。她曾經聽過雁北未修音版本的歌,儘管他音色非常出色,直聽的人從耳朵酥到心尖,但那都無法掩飾他天生找不準調的事實。
那還是溫雁北經過三個月聲樂學習的結果。
這次雖然有半年——
“說起來,我昨天和小白一起去唱K了。”溫雁北興致勃勃地說到。
這件事喻疏知道,但昨天她一直忙於工作,等他回來了也沒來得及問昨天到底是什麼情況,現在經他這麼一提倒是想起來了。
“然後呢?”喻疏不動聲色地問著。
溫雁北眼角眉梢都是毫不掩飾的喜色,“他都聽懵了,還說我的聲音很好聽。”
“聽懵了”三個字讓喻疏心頭一跳,“什麼意思?”
“大概沒想到我唱的那麼好聽吧!他本來想和我一起唱的,結果我唱了一句他就感動哭了。”溫雁北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