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徐晉才體會到什麼叫真正的床笫之樂。
他一心想著樂,傅容可不願意陪他。男人不能慣,他想要什麼她就給,往後還怎麼拿捏他?
“王爺到底把我看成了什麼人?可以不顧禮儀規矩想親就親想抱就抱的嗎?”
一直用手捂著鼻子也不是回事,傅容乾脆重新埋到徐晉肩窩,低低地哭了起來:“王爺身份尊貴,儀表堂堂,幾乎是所有女子心中的良配,王爺喜歡我,我其實也高興,只是礙於身份不敢接受王爺好意。今日王爺肯為了娶我幫我父親走動,我心中感激無以言表,是以方才王爺那般,我也沒有反抗,但王爺若是因此便將我看作不知廉恥的隨便女子,那還不如一刀殺了我,免得我毀了傅家女子的名聲!”
徐晉聽她終於肯承認之前對他動過心思,不由一陣自得,只是說著說著她話鋒一轉,悲痛欲絕,想到她被齊策第一次侮辱時噁心吐了,第二次他又親眼瞧見了她的憤怒絕望,便徹底明白了。
她是有很多小算計,但畢竟是好人家的女兒,看重名節,不喜他輕薄。
“是我失禮,濃濃你別生氣。”再不敢唐突,徐晉將人放回床上,他毫不留戀地穿鞋下床,像第一次那樣搬把椅子過來坐著跟她說話,有些討賞地道:“這樣行了吧?”
他衣冠楚楚,面容俊朗,乍一看也是君子模樣。傅容拉過被子遮住自己雙腿,以扇掩面道:“你擅闖閨房便是最大的失禮,如今我也答應你了,你往後不要再胡鬧了。”
徐晉不願意:“那我想見你了怎麼辦?”
傅容蹙眉斥道:“咱們私底下本來就不該見面,白日若是偶然碰到那是沒辦法,哪有半夜找上來的?莫非王爺以前做過這等無恥之事,現在用到我身上來了?”
小姑娘眼波流轉,聲音嬌嬌軟軟,徐晉就是捱罵也如聽天籟,厚著臉皮道:“遇到你之前,一次都沒有,遇到你之後,魂就被你勾來了。濃濃,你我天各一方,白日見不到,晚上我再守禮,如何會有今日你許嫁?”
“你……”男人臉比城牆,傅容狠狠瞪他一眼,別開臉道:“懶得與你說話了。”
徐晉卻被她難得的撒嬌勾得只想撲上去再恣意愛憐一番,怕惹怒她才堪堪忍住,軟聲求道:“你說你說,我都聽著,你放心,等你們搬去京城,咱們白日見面的次數多了,我晚上就不來擾你了。”
傅容斜眼看他:“此話當真?”
徐晉笑道:“我堂堂王爺,豈會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