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如她,徐晉忍不住捏她鼻子:“你就哄我吧,除了這個你也不會旁的了。”
換做以前傅容定會拍開他手的,怕鼻子真被他捏難看了,現在她卻想縱容他一次:“王爺對我好,我願意給王爺捏。”
因為鼻子被捏住,說話甕聲甕氣的。
徐晉樂不可支,笑著笑著身上疼,鬆開她道:“甭想說兩句好話就沒事了,說,我為你捱了板子,這次你如何回報我?”
傅容揉揉鼻子,目光移向他傷處:“我親自照顧王爺養傷……”
“換一個,我嫌你笨,不用你照顧。”徐晉挨板子時就想到養傷的事了,決定只許傅容喂他吃飯陪他說話再給他捏捏肩膀捶捶腿什麼的,塗藥如廁才不用她伺候,她在旁邊站著都不行。
他嫌丟人。
好心提議被他拒絕,傅容不高興了,“既然王爺嫌我笨,我這就走了,免得礙王爺的眼。”
話是這麼說,人坐的穩穩的,根本沒有要起來的意思,怕他信以為真又牽扯到傷口。
徐晉知道她是隨便說說的,盯著她胸口道:“我渴了。”
傅容與他相處這麼久,哪能不明白他的暗示?垂眸嗔道:“王爺傷成這樣,怎麼還動歪腦筋?”
徐晉目光上移,望著她眼睛道:“只要你在我身邊,就是要死了,我也想。”不然她以為他挨板子時靠什麼挺過來的?除了琢磨如何養傷,其餘時間就在想如何佔她便宜,否則一動不動趴在床上十天半個月,他受得了?
“快點,我真渴。”一想到她還沒有主動餵過他,徐晉就渾身興奮。
傅容羞得不行,他主動使壞她沒法拒絕,怎樣都隨他去了,可是現在……
“王爺還是先安心養傷吧。”傅容不敢看他,低著腦袋勸道。
徐晉自說自話:“先把床帳放下來。”
“王爺……”
“濃濃……”
她會哀求,徐晉也會,拉著她手裝可憐,“我疼得厲害,你乖乖給我,我才沒空想那疼。”
傅容登時沒話說了,扭捏半晌,紅著臉將紗帳放了下來。
徐晉知道她害羞,閉上眼睛道:“你脫吧,我不看。”
傅容盯著他乖乖閉上的鳳眼,好一會兒才認命地抬起手。
紗衣落下,她一手撐著徐晉腦頂上方的床板,一手撐著他裡側,俯身過去。
熟悉的清香撲面而來,徐晉睜開眼睛,聲音沙啞:“再低點。”
傅容手臂發軟,又往下挪了挪。
徐晉仰起頭,真的渴了,“濃濃,再低點。”
傅容咬唇,感受他噴在自己身上的鼻息,繼續放低。
毫無預兆地,被人搶入了口中。
力氣好像都被他吸了去,傅容緊緊咬住唇,只有鼻端發出壓抑不住的哼聲。
“王妃,現在擺飯嗎?”
門外陡然傳來梅香的聲音,傅容大急,手忙腳亂地站了起來。
有水珠落在了徐晉臉上,他試著舔了舔,夠不到。
看著傅容背對他匆匆收拾衣衫的背影,等她快好了,徐晉才啞著聲音提醒道:“幫我擦擦臉。”
擦臉?
傅容扭頭,瞧見徐晉臉上脖子上的“水跡”,臉上陡然起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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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肅王爺才被人抬回王府,他抗旨拒婚的訊息就傳了出去。
傅宸在宮裡當侍衛,得信兒後立即命人將這個“喜訊”送回侯府。
對於肅王來說,抗旨是罪名,捱打是懲罰。對於傅家人來說,王爺女婿為了自家女兒連皇帝老子的話都不聽了,嘉和帝也只是略施懲戒顯然沒有真的動怒,這豈不是天大的喜訊?
景陽侯府,喬氏正在五福堂陪老太太說話呢。自打老太太中風後,她們三個兒媳婦就輪流過來陪她,畢竟是侯府老太太,就算不做給外人看,也得做給傅品川看啊,今日恰好輪到喬氏。
報信的小丫鬟興奮地說完,喬氏沒有辜負她的期待,讓巧杏賞了一兩銀子。
大戶人家,但凡遇到喜事,丫鬟小廝都搶著幹報喜的活兒,因為知道有賞錢拿。
小丫鬟走了,喬氏親自倒了杯茶,坐在老太太的躺椅前,笑盈盈道:“姑母您聽到了嗎?連皇上想給王爺府裡添人王爺都沒要,姑母當初何苦來著?不過這樣也好,王爺兩次拒納新人,他對濃濃的心我算是徹徹底底看清楚了,我的心也踏實了,往後再不用瞎擔心。姑母您也高興是吧?你看我這一輩子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