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
太子最喜歡她這樣,偏要逼她說:“麗妃,你是喜歡父皇要你,還是喜歡我要你?”
管櫻咬唇隱忍,閉著眼睛,如花不堪憐。
她不說,太子替她說,越說越起勁兒:“是我是不是?父皇都快五十了,他沒有我力大是不是?沒有我的長是不是?麗妃你說,你是想做父皇的麗妃,還是我的麗妃?你說啊,只要你說,將來我登基了,你就還是我的麗妃!”
太子已經很久沒有如此痛快了,難得遇到如此怕羞的美人,又是這般禁忌的身份,而且下一次跟管櫻私會還不知是什麼時候,他就怎麼盡興怎麼來了,再加上管櫻農女出身,太子說話也遠比跟太子妃傅寧等人在一起時粗鄙,逼著管櫻跟他一起說粗話。
管櫻情難自已,都隨了他。
一對兒野鴛鴦,沉浸在幽會的妙境裡,情深似火,到最後太子直接捂住了管櫻的嘴,免得她聲音太大傳出去。他心都放在收服父皇的女人身上,哪曾注意到有人來了又走了?
折騰了將近半個時辰,太子才饒了管櫻,又親暱了一會兒,匆匆離去。
管櫻徹底平復了,才領著眾人回了九華閣。
見嘉和帝還沒睡醒,管櫻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爬上榻,在嘉和帝身邊躺下,因為剛剛經歷一番疼愛,不知不覺真的睡著了,睡著睡著習慣地鑽到了嘉和帝懷裡。
嘉和帝睜開眼睛。
十七歲的管櫻,面色紅潤,眉眼如畫。
嘉和帝慢慢抬起手,想要撫摸這張熟悉的臉龐,最終還是放了下去。
她是管櫻,不是鍾庭,他的庭庭,溫柔賢惠,絕不會……
嘉和帝閉上眼睛,悔恨交加。
是他痴心妄想,鍾庭寧可帶著孩子死也不肯原諒他,又怎麼會轉世來找他?
管櫻,不過是跟她長得像而已。
可她不配頂著鍾庭的臉活著。
嘉和帝慢慢坐了起來,看著嘴角還帶著滿足的笑的睡美人,手中匕首高高抬起,穩穩落了下去。
劇痛傳來,管櫻豁然驚醒。
她看看胸口的匕首,難以置信地看向嘉和帝:“皇上,皇上……”
嘉和帝無動於衷,臉上是管櫻從未見過的冷,是屬於一個九五之尊的冷。
兩刻鐘後,成王李華容夫妻倆正在下棋,一個小太監火急火燎跑了進來,撲在地上回稟道:“王爺,王妃,大事不好了!太子私藏匕首面聖,意圖行刺皇上……”
成王倏地起身,直奔九華閣而去。
徐晉先他一步到的,成王跑到門口,就見徐晉正在踢打太子,麗妃的屍首歪在一旁。
“父皇您沒受傷吧?”成王先跪到嘉和帝面前,憂心詢問。
嘉和帝臉上震怒與悲痛交加,看他一眼,沒有說話,去了後面。
萬全長嘆一聲,對著麗妃的屍首抹了抹淚:“太子行刺,麗妃捨身護駕……”
成王才沒心思管麗妃,迅速轉身,跟他四哥一起教訓泯滅天良膽敢殺父弒君的太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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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和帝遇刺,即刻擺駕回宮。
聖駕走得急,徐晉留下許嘉安排傅容母子回京事宜,他與成王護著嘉和帝先行一步。
傅容聽到太子行刺麗妃慘死的訊息後,就跟做夢一樣,震驚得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呆呆地坐在屋裡,行李什麼的都是梅香領著丫鬟們搬上馬車的,等一切都收拾好了,梅香才來請她上車。
傅容飄乎乎地上了馬車,直到瑧哥兒依賴地抱住她問爹爹去哪兒了,傅容才徹底清醒過來。低頭,對上兒子茫然不安的小臉,猜到小傢伙是因為她的反常嚇到了,傅容抱起兒子親親他額頭,柔聲哄道:“皇祖父身體不舒服,爹爹先送皇祖父回家了,瑧哥兒不怕,孃親陪瑧哥兒呢。”
孃親終於肯說話了,瑧哥兒放心不少,乖乖坐在孃親腿上,小聲問她:“什麼時候到家啊?”
湯山行宮離京城很近,傅容想了想,道:“很快的,瑧哥兒困不困?娘先哄你睡覺,瑧哥兒醒了咱們就到家了。”
瑧哥兒點點頭,抱著孃親手道:“娘講故事。”
傅容便柔聲給他講他最愛聽的猴子偷桃的故事。
瑧哥兒認真地聽著,不一會兒就在馬車輕微的顛簸裡,在孃親輕柔的聲音裡睡著了。
王府馬車寬大,傅容側躺著,將瑧哥兒放在她與車壁中間,再在車壁那邊墊上一個小枕頭,免得馬車劇烈晃動瑧哥兒腦袋磕上去。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