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吧,小孩子嬌滴滴的,就是要哭一哭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的。”
“對了,外面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剛才我好像聽到爭吵的聲音,是不是有棘手的事情不好處理?”鹿希甄關心的問道,對於外面發生的事情,她還是真的有些好奇的。
晏潤林默默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將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跟鹿希甄說明。他不知道這個訊息,在鹿希甄看來到底算是如何的一個問題呢?知道的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可是不知道,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這個世界上,什麼是好事,什麼是壞事,還真的說不準。
“怎麼了?這麼猶豫是不是什麼事情不能講?其實你不需要瞞著我的,說出來的話我也可以幫你分擔一下,出出主意也說不定呢?”
晏潤林淡淡的說道:“單昱的父親……去世了。”
“什麼?”鹿希甄一驚,聲音難免大了一些,懷裡的孩子頓時就被嚇到了,睜開眼睛看了看父親母親,小臉一皺,哇的又哭出來。
這一哭就是連鎖效應,奶孃懷裡的小丫頭也跟著自己的哥哥大哭了起來,頓時間又是熱鬧的不行。
“哦,我的寶貝兒們不要哭了啊,都怪母親的聲音太大了……”鹿希甄手忙腳亂的抱著孩子們低聲哼唱著,晏潤林閉了嘴坐在旁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鹿希甄和奶孃好不容易將孩子們哄好了,放到了一旁的貴妃椅上並排睡著,“你在這裡照看著,我跟軍長說點事情去。”
“是,大少奶奶。”奶孃自是不敢多言。
鹿希甄跟晏潤林往外走了兩步,壓低了聲音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呢?單昱在來的路上不還說,他的父親在這裡等著他們回去呢?怎麼好端端的一個人,說沒就沒了?”鹿希甄難以置信的追問,根本無法相信這事兒真的發生了。
晏潤林也不願意相信,卻不得不承認,單昱的父親的確在半年前就犧牲了。
“他是為了保全我父親的家業,才會被叛逃的那群別有用心的人給刺殺了。說到底,是我們晏家欠單昱的,單伯伯的這個仇,無論如何都是要報的。”
“那是自然的!這樣正義凜然的男子漢就是要萬人敬仰的,單昱的父親是條好漢,而單昱自己也是軍功赫赫,那個殺害單伯伯的人查出來是誰了嗎?”
“已經確定了,是一個叫馬三炮的司令,因為跟單伯伯殺了他的一個親戚,他就懷恨在心動了殺意。”晏潤林握緊了拳頭,恨不得將那個叫馬三炮的碎屍萬段。
鹿希甄亦是義憤填膺,揮舞了小拳頭,吶喊道:“那樣的人一定不能讓他死的太舒服,要凌遲處死!要在單伯伯的墓前解決了他,祭奠單伯伯的在天之靈!”
“好好好,惡人的確也接受應有的處罰,不過你說的太嚇人了。甄兒,你已經是個母親了,千萬不能在孩子們的面前表現出這麼……”晏潤林扭著頭,不想說出後面的兩個字。
鹿希甄卻是懂的,眯了眯眼睛笑了笑,“怎麼啦?你覺得我說的有點嚇人還是覺得我這個人很血腥?晏軍長,你就不知道我的為人了吧,敢愛敢恨,有仇必報的!”
怎麼會不知道呢?要是不知道,還怎麼跟你在一起?就是因為你敢愛敢恨,有仇必報,我才會這樣的喜歡你啊,甄兒,你是天底下不可多得的女人,我晏潤林這輩子真的是值得的。
易靖卓辦事的速度跟他大大咧咧的性格一樣,馬不停蹄的奔到了江浙之後,哪裡顧得上江南煙雨之地的吳儂軟語,溫柔背後的波瀾壯闊。帶著柳雲時就往練兵演習的校場去了,一路上出乎意料的順利,這一點讓他有些始料未及。
對於他們一行人從北平返回廣東晏家大本營的動靜,可謂不小。那些叛逃的前任司令們肯定在廣東留下了眼線,最早的得到了他們的訊息。
可是這麼久了,那些人安安靜靜的躲在暗處竟然沒有一點動作,也是十分的有意思了。易靖卓不像是其他的人,看上去馬大哈沒心思似得,其實內裡十分的細膩,這一點的不對勁被他想到了,他也不管晏潤林是不是也注意到了就立馬拍了電報發回了大本營。
他們幾個人之間是有專用的電波密碼的,翻譯的密碼也只有他們幾個人才能看懂,這是他和晏潤林在德國軍校學習摩斯密碼的時候,自己參透領悟出來的一趟密碼。
回到華夏之後使用的頻率也沒有那麼多,只有在最緊急的時候用一用,比如現在這個時候。
“我能問一個問題嗎?”柳雲時的身子骨比以前硬朗多了,在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