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兒吧,杜君揚的庭審定在半個月之後,這半個月的時間我會對警隊再度整頓,爭取將其中的釘子都拔出來。”
說起正事,冷文冀也顧不上傷心不甘了,嚴肅了表情,“我已經跟冷希瑞說過了,不日季景程的雷影就會過來,你跟他的關係好,他的人你用的也放心。”
靳修溟聞言,眉頭微皺:“你將雷影調來了?”
冷文冀見他不像是高興的樣子,神情微頓,問道:“怎麼了?”
靳修溟神情淡淡,搖頭:“沒事,就是有些意外。”
冷文冀被靳修溟這麼一打岔,心情果然好了不少,等到靳修溟離開時,已經跟平時無異了,寬叔一臉感激,送靳修溟出去的時候,也是滿面笑容。
“還是四少您有辦法。”
“這段時間二哥的情緒會有些反覆,要是你搞不定他,就給我打電話吧。”他見多了那些常年被疾病折磨的人,因為受不了病痛的折磨,脾氣變得古怪暴力的人不少,冷文冀已經算是很好的了,偶爾的壞脾氣,別說是一個生病的人,就是一個健康的人也會有。
“好,其實這也不怪二少,他最近的身體確實很不好,晚上經常睡不著覺,即便是睡著了也經常做噩夢,我已經不止一次看見二少大半夜的一個人坐在陽臺上坐到天亮了。”
靳修溟的腳步一頓,“你剛才怎麼不說?”
“二少不讓我跟你說,怕你擔心。”
“我知道了,回頭我會帶二哥再去醫院檢查身體。”
寬叔道謝,將靳修溟送到了門口,目送他離開。
而靳修溟離開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唐鍾打電話,自從清若筠痊癒後,唐鍾就回京都了,而靳修溟一直忙著其他事情,也沒跟他聯絡過。
唐鍾接到靳修溟的電話時,還有些驚訝:“你怎麼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