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無明顯致命傷口,並且也沒有中毒現象,如果你要確切的死亡原因我不知道,只能推斷出是死於大約一星期以前,其他的要等我回去解剖。”
“屍體上可是有那麼多的傷口,會不會是這些傷口造成的?”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以這些傷口的形狀看不足以造成死亡,倒是有可能感染。”
聽他們一直在討論什麼傷口的,左赫覺直接上去把蓋著屍體的白布掀開,頓時覺得全身的面板像螞蟻爬過般酥麻。一具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女性的屍身上肉眼看見的地方都佈滿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斑點,有的地方還有劃痕。
他問:“這是什麼造成的?”
“應該是針孔,這是遺留在面板外的一小截針頭,上面還有血跡。”蘇遇遞給他一個證物袋。
“這些全是針孔?讓我想起了某部清宮劇,裡面也有類似用針扎人的情節。”
潘叢卻說:“這可比那殘忍。”說著,將左赫覺引到了一個雜草遮住了臺階的地方。上了臺階能看到一個有半個籃球場大,兩米左右深的長方形水泥池子,裡面有雜草,不知名的植物和碎石,除此之外佔據了池子很大空間的便是裝了針頭的注射器,這些注射器有粗有細,有新有舊,有的針頭都生鏽了。
“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就是躺在這些針筒下,連身上也扎著好多,光是清理屍身上的針筒就費了我們不少功夫。”潘叢指指臺子邊上堆著的針筒說。
這時蘇遇也上來看見了裡面的東西,不由地說:“最近怎麼多了那麼多性格扭曲的殺人犯!我先回去驗屍了。”
“嗯。”左赫覺點點頭,“我回去再找你。”
蘇遇走後,兩人回到了樓上,左赫覺問:“有沒有發現與死者身份相關的東西?”
“死者的錢包或者揹包之類的東西都沒有,隨身的物品像是都被人拿走了,只在剛才的那個水池邊找到了一個圓形的徽章。”接著潘叢遞給他一個證物袋,裡面有一枚小小的徽章,徽章圖案很簡單,黑底白字,字是四個大寫的英文字母。
“D…A…R…E?”左赫覺唸到:“dare,勇敢、挑戰、不畏懼,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潘叢想起什麼來說:“對了組長,我們在右邊那個單獨的房間裡發現了些東西。”潘叢推開門,房間很小,一眼就能掃完,東西也不多,地上散落了些報紙,左赫覺撿起一張來看,1997年?那可是二十幾年前的報紙了,想了想把它疊成一小塊放進衣袋。
“這個記事本是在床底發現的。”左赫覺接過來翻開看,紙面泛黃字跡清秀,只用了幾頁,而且寫的字不多,總共只有幾句話:
今天感覺林子裡有人,待查。
昨天林子裡的人沒找到,但這個地方已經不安全了。
真的該走了。
一切都已安排好。
潘叢推斷到:“看起來是房子原來的主人留下的,不過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呢?”
左赫覺卻說:“現在先不說這個,抓緊時間確認兩個死者的身份,既然這個現場和韓梅梅的都是同屬這片林區,那麼說不定真有什麼聯絡,先在一塊兒查著,若果證明了沒關係再分出來也不遲。”
這時在房子周圍搜查的人也回來了,並帶回來一個跟剛才那個一模一樣的徽章,看來這死了的兩人雖在年齡上有所差別,但是確實存在著某種未知的聯絡,由這枚徽章所承接的聯絡。
☆、你在害怕什麼? 08 【修】
剛回到辦公室,正想著今晚莫非又要在辦公室湊合一宿,東方昶便敲門進來。
“我去找了檔案,一年前英傑公司承包了G區預備建一個綜合性的度假屋,發生事故的那天有很多人都目擊了全過程,攪水泥的機器用的是堆在工地上的沙石,不知怎麼會有個人在裡面,司機根本沒看見直接就把人給絞進去了了,等到發現的時候都混在那些水泥裡。當時連死者身份都確定不了,最後還是在剩下的沙石中發現了死者的錢包,才確定了他的身份的。那人是英傑公司的一個經理,負責這次的專案。
事後,那個司機堅持說死者的死與他無關,早在鏟沙石之前那人就死了,不然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沒聽見他的喊叫。另一方面,法醫也無法透過驗屍來給出準確的死亡原因,後來查出那個經理欠了別人好多錢,怕要債的找上門,又好幾天都沒回家了,並且有目擊者看見死者曾被幾個打扮的凶神惡煞的人圍著,最後就把這起案件定性為債主在要賬的過程中與其發生爭執,被殺害後藏屍於沙石中,抓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