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包間裡面爆發出如雷般大笑聲。
蔣航天眼角飆淚地大咧著嘴衝著強子說:
“唉,強子,你原來那話咋說來著?”
“哈哈哈哈,我說,咱成風就是一臺人形機器,CPU暴強,硬體軟體都是國際一線水平,作業系統獨一無二,可惜啊,咱大鯨魚就是這作業系統上的大Bug,不碰上,機器就飛速運轉,可要是一碰上那就宕機了,強行啟動就只有燒了主機板這一個下場。”
藍擎宇聽著,勾起了唇,邪魅地衝著蔚成風一笑,把酒瓶子伸向強子,和他撞了個瓶,表示鼓勵和贊同。
蔚成風氣得滿臉通紅,接到藍擎宇那別有深意的一笑,不知怎麼心跳突然加速,心臟受到突如其來的碰撞,驚得蔚成風有些慌亂,他伸手拿起桌上了啤酒一口吹了一瓶,這才緩解了一些。
他手忙腳亂地把空瓶子一放,立馬轉身朝房間一側的溫泉室走去,背對著三人有些心虛地抬高了聲音嚷嚷著:
“我懶得理你們,你們就抱成一團慢慢樂呵吧,老子正好一個人享受。”
說完,鑽進溫泉室,把門砰地一聲砸上了,留下三個本來就想“私聊”的男人。
第六十章 解心結
“你這幾年哪兒去了?”
蔚成風一走,外面的三個男人面上的笑容都頓時一消,快得讓人不敢眨眼,強子酒瓶子一放,單刀直入。
“我在蔚樅的訓練基地。”
蔣航天罵了一聲,別了一眼藍擎宇,灌了一口酒,不是滋味地吧唧著嘴,
“就這點破事兒你至於跟我倆藏著掖著麼?你那心思我倆還能不清楚?!你他媽真行,你不給成風說在那兒還說得過去,可你一句話沒有就甩老子們四年。”
藍擎宇斜著眼瞅著咬著腮幫子的蔣航天,笑了,笑得細水長流,情深義重。
相比蔣航天的直腸子,強子的心思要能拐彎很多,沒把這四年無數次費盡心思的尋找當回事兒一樣說:
“過去的事情,咱們哥們兒之間沒啥好解釋的,你今兒敢來,就說明你覺得這四年瞞著我倆是有道理的,我倆也算是有了個著落,可是你他媽以後要是還敢玩這套,老子話先放這兒,你他媽要麼死在外頭,老子答應給你每年燒點紙錢,要麼,你就等著我倆天涯海角把你挖出來,當著你的面給你燒了紙錢,再把你活埋了。”
藍擎宇眼睛在倆人的臉盤子上晃了一圈,把手裡剩下的酒一口乾了,放到桌上,淡淡地說:
“我今兒沒想來,是他用‘搓澡’交換的。”
意思很明確,大爺我壓根沒想來見你們,給你們個說法啥的,大爺是衝著媳婦兒的高階服務來的,少特麼往自個兒臉上貼金。
蔣航天不可置信地看著藍擎宇,狠狠地眨巴幾下眼睛,嘴張開了都不知道。
強子獰笑著,露出尖牙,錯著嘴,舌尖在牙尖一舔,點了點頭,“你行,老子好心給你個臺階下都不下,成,真成。”
話音剛落,蔣航天側過身拉住藍擎宇的衣領就是一拳,藍擎宇快速側頭,躲過拳頭,抓住直衝過去的手腕,提著人往後一掀,蔣航天后退幾步,扶著沙發還沒站穩,一側的強子坐在沙發上對著藍擎宇的膝彎就是一腳,出腳又快又狠,藍擎宇知道這要是強擋,後韌帶肯定拉傷,只能順著力道,半跪下去,在半空中腳下方向一轉,轉身撲到強子身上,對準強子的臉就是一個右勾拳,蔣航天踏著沙發跳上藍擎宇的背,雙腿夾住身下的熊腰,抬起拳頭一點沒留力氣,一拳一拳砸在藍擎宇後背上,摁倒的強子脖子被卡,但是腳還空閒著,抬起膝蓋對著藍擎宇的胃就是一陣猛頂……
桌子上的酒瓶子嘩啦啦砸到地上,肉·體悶砸聲咚咚直響。
蔚成風在裡面聽到打架的動靜,眼睛一眯,立刻撐起身體站了起來,跨出溫泉池,腳下踩著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他頓住了,想了一會兒,扭了扭痠軟的脖子,重新退回了池子裡,慢悠悠地重新坐下來,靠著池壁悠閒地閉上了眼睛。
同樣聽到這巨大的響動的還有門外的侍者,急急忙忙開啟門一看,就見自家老闆被人按在地上,扭著脖子就要叫人。
“滾出去!!”
強子一聲怒吼把人轟了出去,腳底踩著藍擎宇的腹肌,一個譚腿把人踹了起來,藍擎宇身體往後倒去,又快又準地抓住強子那條腿,把人拉扯著一塊兒倒地,強子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對著藍擎宇肩膀砸去,三人應聲倒地,結果藍擎宇連個悶哼都沒有,倒是被壓在最下面的蔣航天慘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