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鑽!
他放心地舒了一口氣。
他撐起上半身就要下床,大餅趕緊攬住他,
“蔚少,您幹嘛啊,不能下床的。”
蔚成風飛去一冷眼,
“我要撒尿!謝謝!”
大餅笑得像是‘鬼臉嘟嘟’餅乾,
“您就這麼躺著開閥就成。”
一皺眉,感覺到身體的異樣,撈開被子一看,下半身裸著,JJ上插著一根導尿管。
“你乾的?”
大餅很無辜地瞅著蔚成風,
“蔚少,我就是讓人把您的床推上車而已,一點沒碰您。”
蔚成風咬咬牙,藍!擎!宇!
大餅來不及攔住蔚成風,蔚成風一眨眼就伸手拔了一下,頓時面目猙獰,裹在被子裡縮成一團,渾身顫抖。
大餅很同情地看著蔚成風說:?“蔚少,你傻傻的,真可愛,不知道這個拔出來好疼好疼的麼!”
蔚成風憋紅了一張臉,咬牙切齒地說:?“你他媽??不知道早點說嗎?”
大餅遺憾地說:?“我的音速完全趕不上您動作的飛速。”
蔚成風喘勻了氣,心想,老子不拔了,就這麼著吧,還省勁兒了。
抵抗著怪異的感覺,蔚成風長撒了一泡尿,大半個尿袋都裝滿了!
釋放完,身心舒暢,蔚成風這才覺察到一個問題,
“我說,大餅,你有多少斤啊?”
大餅一笑,眼睛都找不到了一臉上都是肉,
“200斤。”
“你有多高?”
“??一米四五”
蔚成風看著那臃腫的身材,不由地思念起藍擎宇那健美的身材,真他媽賞心悅目啊!
他嘆了一口氣,蔫不拉幾地躺在床上,燈光刺得他眯起了眼睛,
“哎??我的高嶺之花啊!你在哪兒啊,好無聊??”
大餅頓了一下,眼神兒一柔,
“蔚少,這段時間有我陪著您呢,您不會孤單的。”
蔚成風瞥了一眼那五官都分不清的臉,更愁了,
“你還是放我一個人孤單吧??”
大餅,“??”
到了基地,蔚成風再一次進入“昏迷”狀態,任由人把他推進了蔚樅的小偏房。
房間依舊裡裡外外都安裝著訊號隔離器,可是不同的是,這裡窗明几淨,通風陰涼,再也不是研究所那悲催的鐵盒子了。
安頓好蔚成風以後,蔚樅把人都清了出去,但是他也沒和蔚成風交流什麼,只是站在病床邊靜靜地看了蔚成風好一會兒,最後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每個動作每個行為都有它存在的理由和必要。
蔚成風警覺地閉上眼,拉長呼吸,佯裝昏迷。
果然蔚樅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我把蔚成風就交給你們了,給我看好了,不能有任何意外。”
外面整整齊齊的一片,
“是!”
蔚成風聽出有原來的十來個保鏢,有大餅,還有昨兒才聽過的一個聲音。
哼,都不用我費心去找你,你自個兒倒是撞上門兒來了。
既然老爺子信得過大餅,那就姑且相信老爺子的眼光。
看來,有大餅在,我可以盡情地和這位新來的好好玩玩了。
聽見開門的聲音,蔚祌撥出一口氣,來吧,咱們趕緊的,我家高嶺之花還等著 我採摘呢!
保鏢屋裡五個屋外五個,大餅推著一個小推車和那新人進到屋裡。
大餅把營養液和一些藥物給蔚成風輸上,正調整點滴速度呢,就瞅見那新人在撈蔚成風的被子。
“你幹什麼?”大餅肥碩的大手一把將掀起來的被子蓋住。
新人佯裝無辜,
“我就是給蔚少擦洗一下啊,再活動活動一下手腳。”
大餅的態度很堅決,
“我才是照顧蔚少的醫生,這些不是你該做的事兒!”
怕露出馬腳,男人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說:?“那我做什麼啊?蔚少還暈迷著,我也不能給他餵飯陪他聊天什麼的。”
大餅摸了摸五層的下巴,最後作出了決定,
“你先把那個拿去丟了吧。”
粗胖的手指一指,指向蔚成風床邊低吊著的尿袋。
男人的不悅之色一閃而過,靈光一現,蹲下身就去夠尿袋,拎著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