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教的總部是一座小島。
小島除了聖教的人,還有普通的居民。
島上風景優美,因為對外開放,經常有遊客過來。
最近,因為聖教內部的事,暫時禁止遊客旅遊。
張叔將蘇夏和封淵安排在一個農家小院,自己則是去打探訊息了。
小院裡有一個聾啞的婦人,負責打掃衛生和做飯。
“你剛才是在擔心我。”封淵這回將人摟住之後,說什麼也不許她避開。
蘇夏掙扎了幾下之後,放棄這個打算。
“誰擔心你。”明顯的口是心非,封淵聽的真切,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
小島最不缺的就是海鮮。
中午吃了一頓海鮮大餐,蘇夏很喜歡吃,封淵對這些不怎麼喜歡,吃的比較少。
全程,他給她剝蝦,挑魚刺。
到了晚上,張叔還未回來。
農婦比劃了幾下,告訴蘇夏和封淵早些休息,便離開了。
兩人被安排在一個房間。
興許農婦覺得兩人都是男人,睡在一個房間沒什麼問題。
蘇夏盯著床上的人,“出去睡。”
封淵好整以暇,單手撐著腦袋,整個人看起來既慵懶又邪魅。
“你去洗澡吧,我不看。”
蘇夏:……
他如果不說這話,她還不會往這方便想。
這會兒他說出口了,她信他才怪。
蘇夏狠狠的瞪著封淵,“出去?”
看到她確實不好意思,封淵也見好就收。
免得將她惹火了,晚上他得真的睡地板。
大冬天的,這滋味可不好受。
封淵在房門口坐著,聽到房門的反鎖聲,無聲的笑了笑。
有必要這麼防著他嗎?
忽然間,耳測傳來輕微的聲響。
房頂上有輕微的腳步聲走過。
他眸子眯了一下,躲在暗處。
黑暗中,一道身影從屋頂落下,駕輕就熟的走到窗戶下,對著裡面下了毒。
這一切,都被封淵看在眼裡,卻沒有阻止。
大概五分鐘之後,那人將門開啟。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蘇夏。
她想轉身離開的時候,卻見封淵雙臂環抱的站在門口。
“說吧,你到底是誰?”蘇夏看著面前的聾啞婦人,不,此時應該說是一個年輕的女子。
她做了易容,撕下面具的她,面容姣好。
“難怪師父說,這招對你沒用。”羅安安是白連城的徒弟,也是白唯一的師姐。
封淵眯著眼,“原來是白連城的徒弟羅安安。”
他對聖教的事還是比較瞭解。
羅安安看著封淵,目光落在他的雙腿上,“難怪師父說,你和戰域是年輕一輩最厲害的。”
這算是誇獎?
帶上戰域的名字,封淵心中總是有些不爽。
“蘇夏,我來不是跟你打架的。我是代表師父請你們過去一趟。”
“白連城在島上?”蘇夏擰眉。
“嗯。師父從未離開過聖島。”
在羅安安的帶領下,蘇夏和封淵跟著她去了小島北面的一家普通農戶。
只不過,剛進屋,就聞到一股厚重的藥味。
“師父雖然沒死,卻受了很嚴重的傷。”羅安安緊握著雙拳,“石榮這老王八蛋,竟然一直在給師父下毒。”
再見白連城,他的頭髮白了許多,臉上也多了很多皺紋。
不過短短半年時間,他身上少了當初那種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