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們誰報警的?”
警察很快過來了,看著房間的幾人,追問了一句。
“是我。”李春紅站了起來。
老闆娘已經沒有打王海了,這傢伙還癱坐在地上,拿著紙巾擦著臉和鼻子的血。
但蔣雪兒還在床上躺著,依舊沒有甦醒,鼻子裡還插著氧氣管,輸液管裡換了第二瓶藥水在吊著。
“請問打人的是誰?”警察看了眾人一眼,又才對李春紅問道。
“是他,被打的人躺在床上,要不是我們去,她可能就被打死了。”李春紅簡單說了一下情況。
“不是這樣的,我本來沒有打,是她們硬要帶走我老婆,我攔她,才失手打了他一下。”這王海還真會說謊。
不過原本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這會兒倒是橫不起來了,還知道編謊話騙人起來了。
“他胡說,我女兒全身都被他打的沒有了一塊好肌膚了,還說是失手的,警察大哥們,你們看看,看我女兒被打成什麼樣了。”
老闆娘聽到王海的話,也站了起來,激動的拉著蔣雪兒的手,將衣服拉開,給那些警察看。
那幾個人一邊聽著,一邊記著筆錄,李春紅卻在旁邊和另一個人說著當時的情況。
順便和他們,將王海身上的傷,是被老闆娘打的也說了一下。
警察找醫生看了情況,確定王海只是輕傷,也就簡單給他處理了一下傷口,就將他帶走了。
“老闆娘,你的朋友還在我家裡呢,你不擔心他們嗎?”
李春紅和老闆娘坐了好一會兒,看她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手裡一直抓著蔣雪兒的手,眼裡流露出一種慈母的擔憂。
李春紅怕她這樣,到時候蔣雪兒醒了,要鬧的很尷尬,所以才以說她朋友的事,看能不能讓她離開的。
“嗯,讓他們先等等,我要等丫頭醒了再說。”老闆娘漫不經心回了她一句,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還說要等蔣雪兒醒來。
看來讓她就這樣離開是不可能了,李春紅也不知道怎麼辦,蔣雪兒還沒醒,她也沒空去叫她的父母。
何況老闆娘在這裡,一口咬定蔣雪兒是她的女兒,她真將蔣雪兒的父母叫來了,這場面不是更加尷尬了。
“老闆娘你家不就是縣城的嗎?”李春紅想用地方不對,來勸她。
“嗯。”老闆娘沒明白她的意思,還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可雪兒的父母從來沒有去過縣城,他們是這裡土生土長的,走的最遠的就是鎮上的小街道集市上,雪兒不太可能是你的女兒的。”
李春紅只能說明白,因為這老闆娘已經失去了理智,完全就把蔣雪兒當成了她的女兒了。
“那她身上怎麼會有我的祖傳項鍊呢?”老闆娘終於會和人講理了,放開了蔣雪兒的手,轉過頭看向了李春紅。
“就憑一條項鍊,我想應該證明不了什麼,也許是外地人騙走你女兒的人,看中了項鍊墜將其賣了,然後流傳到了這裡吧。”
李春紅也是猜測的,說實在的,她也想不通怎麼蔣雪兒怎麼會有這麼一條項鍊,而且這項鍊還真是跟她從小到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