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行軍打仗這麼多年了,很少有像現在這樣的感覺,就像回到了當年,宴小歡被趙亮抓走了一樣,從心底裡感到著急和挫敗,自己心裡那麼在意的人,自己卻沒有什麼辦法,實在是種讓人難以忍受的感覺!
“王爺莫要太憂心,二皇子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可以度過這個難關的!”張衡走上前來,安慰著宴親王。
其實張衡自己心裡也擔心的很,心頭也很責怪自己,怎麼就那麼讓二皇子北陵瀟帶人出了大營,自己久經沙場,怎麼會連這點也沒有考慮到?!如果沒有讓二皇子北陵瀟出了北大營,就不會個趙亮交手,也就不會被趙亮的毒飛鏢給打中,中毒昏迷,到現在都沒有辦法醒過來。
宴親王一言不發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北陵瀟,半晌,才悠悠的開口說道:“北陵瀟啊!要是有什麼事兒,我可怎麼跟小歡交代啊?!這些年,你雖然離開了北大營,但是I型努力還是牽掛這小歡的吧?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小歡去了哪裡嗎?就不知道現在的小歡是什麼樣子嗎?小歡要是回來了看見你這樣,她該有多傷心?你趕緊醒過來吧,小歡她就要回來了,你就不想看看她嗎?”宴親王說著,目不轉睛的看著二皇子北陵瀟,期待著他在聽到了自己的這番話後,能有那麼一丁點兒的動作,可是沒有,二皇子北陵瀟依舊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甚至連眼珠都沒有要轉動的跡象。
宴親王知道二皇子北陵瀟心裡是放不下自己的寶貝女兒宴小歡的,這幾日相處,北陵瀟的欲言又止,他不是沒有看到,只是看到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宴小歡當初走的時候說了不能夠告訴北陵瀟的,要是自己對北陵瀟說漏了嘴,告訴了他宴小歡在什麼地方,北陵瀟跟著找了過去,那當年宴小歡離開的原因就一定會被北陵瀟知道的。
自己的寶貝女兒宴小歡是個什麼性子,他宴親王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要是北陵瀟追過去的時候宴小歡的武功還沒有恢復,宴小歡的自尊心一定會受挫的!所以,即便看見二皇子北陵瀟時不時的看著某一處發呆,他心裡縱然嘆息,卻還是忍著沒有告訴他。
他現在說這些就是希望他能有所反應,可是,他還是失望了。
張衡自然知道宴親王說這話的意味了,他一直注意著二皇子北陵瀟,可以卻並沒有看見二皇子北陵瀟有任何的變化。
“二皇子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啊!”張衡忍不住一聲嘆息,現在看著二皇子北陵瀟這樣,不止他和宴親王,就是營帳外守候的那些士兵恐怕也是擔心的很,二皇子一天不能醒過來,軍隊就一天籠罩在擔憂之中,實在不令人憂心。
宴親王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轉身,走開了一小段距離,才開口說道:“張衡,我的內傷還沒有完全好,現在軍營中,除了你便再沒有人可以啟用了啊!”
宴親王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帶著深深的無奈,目前北大營的情況實在是有些緊張,已到了無人可用的境地了。
“張衡知道。”張衡垂下了頭,眉頭也不禁緊緊的皺起了。
“找人好好照顧二皇子,我們先回去歇息了吧。”宴親王此刻的心裡是很憂愁的,神經緊張了一天,胸口又隱隱的作痛著,讓他覺得疲乏的很。
“是。”張衡說罷,再抬頭時,宴親王已經走出了營帳,張衡也走了出去,找人好好照料著二皇子北陵瀟。
第二天.
張衡一路巡視到了軍營的門口,剛到柵欄的周圍,便聽見了齊國。軍隊派出的人在外面叫罵著。
可能是昨天二皇子北陵瀟的受傷讓他們計程車氣大漲,今天叫罵的聲音尤其的大,話也越說越難聽了。
張衡忍著心頭的憤怒,死死的看著前方那隱約的人影。只恨不得自己此刻能衝出去,一刀了結了此人。
“大炎的縮頭烏龜!還不快快出來跟小爺打一場!”
“你們的那個什麼二皇子就是個繡花枕頭!就那麼幾招就被我們的趙將軍給放倒了!哈哈哈哈!”
“大炎沒人了嗎?!大炎的人都是孬種!你們那個宴親王被我們趙將軍打了一掌,是怕了吧!才不敢出來迎戰!”
“你們的二皇子活不過今晚了!哈哈哈哈!必死無疑!”
…………
齊國派來的人在軍營外,一聲又一聲的叫著,不止張衡,在場計程車兵們心頭聽著都很是窩火!
“給我開門!”現在,宴親王的內傷還沒有好,二皇子北陵瀟又躺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這幫齊國人如此的叫囂終還是讓張衡有些坐不住了。
“張將軍……”士兵為難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