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是誰?自己剛才是不是產幻了。
張曦則是直接一個小白眼拋了過去,搞得北陵瀟有點不自在的站在那裡。
“當讓會偏心,我們天天見面沒有什麼感覺了,而哥哥我們5年才見一次面,一個要求無論如何也得答應不是”再說了,不就是就一個人嗎?又有何難,剛才在樹林裡面又不是沒有說不救,自己只不過是想逗逗你罷了,咳咳····當然,這種話只有自己想想了,要是被自己的師兄知道的話,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咳咳····”北陵瀟尷尬的咳嗽了一下,以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自己這個師妹是不是出去玩了一圈玩傻了呀,還是,自己跑了出來,師傅沒有人試藥就叫師妹試藥了,把腦子試壞了呀,這都是什麼邏輯,5年不見,和天天見,難道自己還比不過他嗎?
張衡則是站在原地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小心翼翼的避開他們兩個的戰火,深怕一個不注意惹火燒身,可是天不人願,只見自己的妹妹雙眼陰森森的看著自己。
“嘿嘿····熙兒,你一路趕來舟車勞頓,想必是累了,先去休息吧”張衡笑著打著哈哈。
不提還好,一提確實是累了,但又想到他們二人都叫自己幫忙治療一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能使得動這兩大神?
“先去看看你們說的傷員吧,我倒是好奇到底是何方神聖,我好研究治療方案才是”
“···好,在這裡”張衡和北陵瀟聞言都是一怔,但隨即又釋然了。
三人一路來到了宴小歡的營帳裡面,張衡細心的吩咐了守門的侍衛沒經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張曦有些好奇的快步來到了床前,頓時一怔,只見床上一白衣女子,和著眼,靜靜的躺在床上,長長的睫毛微微卷翹,一張小臉雖然是沒有什麼血色,反而略顯蒼白,但是絲毫不減風采,反而是另一種病態美,只一眼就可能讓人深深淪陷,難怪自己的哥哥和師兄都這麼緊張,嘿嘿····張曦有些賊賊的目光落在了北陵瀟和張衡的身上。
看的他們二人有些莫名其妙····!
隨即張曦正了正臉色,自己剛才光顧著欣賞床上的美人兒了,現在細看之下,張曦猛地瞳孔微縮,幾不可聞的皺了皺眉,這人怎麼傷的如此之中?
張曦快速的走到床邊為宴小歡把了把脈,整個過程靜的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聽見。
張衡和北陵瀟二人則是看著張曦臉上不斷變換的表情焦急不已。
“她怎麼傷的如此之重?五臟六腑具傷,經絡也差點禁斷?”
張曦在經過漫長的把脈和觀察終於得出了絕倫。
而張曦的一句話頓時讓張衡和北陵瀟陷入石化之中,他們都以為宴小歡只是重傷流血過多,卻沒有想到會如此的嚴重!
張曦看著二人的表情沒有過多的意外,想來也是,一般的軍醫怎麼可能整段的出來,就算診斷出來了,也是後期了,那樣也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機會了,還好自己這次準備的充分,帶來了救急的藥丸。
張曦在自己的包袱裡面煩了一大堆的瓶瓶罐罐,終於在一個小角落裡面找到了一個白色的小瓶子,興奮的說到。
“終於找到了”
北陵瀟看著自己師妹的樣子條件反射性的後退了一步,準備下一秒就開溜的樣子。
張曦從瓶子裡面道出了一個藥丸走到了宴小歡面前,張衡細心的端來了一杯水,而北陵瀟則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好了,明天早上就能醒過來了,不過估計武功怕是廢除了”
張曦喂完宴小歡喝了藥,拍了拍手,說到。
“什麼?”
北陵瀟和張衡異口同聲的說到。
“嗯?怎麼了?這很奇怪嗎?傷成這樣能撿回一條命回來都已經很不錯了好吧”
張曦看著二人的反應翻了翻白眼,有些莫名其妙,不帶他們反應,拉著自己的師兄北陵瀟就走出了營帳。
沒辦法,因為張曦就和自己的師兄最熟,也只能拉著北陵瀟帶自己到自己的營帳了。
一路上北陵瀟都沒有說話,張曦可能也是因為累了吧,也沒有說話,等到了營帳,北陵瀟就簡單的交代了一句就大步走了出去。
張曦也沒有多想,看到床鋪,滿足的笑著鋪了上去。
宴小歡的營帳內,張衡久久的站在床邊沒有動,眼底情緒莫名。
張曦的藥丸果然有用,本來太醫說是最少也得三天以後才會醒過來,沒想到吃了藥丸過後,第二天就悠悠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