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見時間差不多,林允兒問了一句。
“好了沒……”
叫喚了幾聲,林天都沒應答。心不妙,林允兒豁然轉身,撇下麻繩,急忙走進林天方便的地方。
望著綁在樹幹的麻繩,以及地乾乾淨淨的翠綠草坪,林允兒臉色鐵青,額頭青筋暴突,美目的怒氣一觸即發。
“該死的臭小子,竟然偷走了我半塊極品翡翠,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林允兒不擅長叢林跟蹤之術,隨意選取了一個方向,腳尖連連點地,向著東方追去。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此時,林天徒然出現在玉石交易所,優哉遊哉的一路閒逛。
“咦,這少年竟安然無恙,我還以為出事了。”附近看到林天的人,頓時輕聲議論道。
“是啊,我看那範老闆的店鋪都關了,難道範老闆沒去下黑手。”
“算了,這些事我沒還是別管了,老老實實做生意吧。”
……
耳畔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林天卻並未在意。反而是隨意的指了指,挑了幾塊拳頭大小原石。這一次,林天並未現場解石,花了一萬塊買來後,放入了牛皮袋。
“年輕人,你沒事啊,害的和老頭子我好擔心。”林天的身後,徒然傳來一道蒼老而熟悉的聲音。
腦袋一偏,林天發現那說話之人,正是先前被敲暈的嚴寬。此刻他正用熱雞蛋敷著後頸,似乎範老闆的手下下手太重了,惹得老人齜牙咧嘴。
“我當然沒事了,不知道老人家你有沒有事。”林天走到嚴寬所呆的玉石店裡,嘴角含笑道。畢竟老者是出於好意提醒他,他才會被範老闆的手下敲昏。
“人老了,連帶著筋骨也不行了。”嚴寬沒有詢問林天離去後發生的事。
他明白,既然林天毫髮無傷的出現在眼前,那麼範老闆一夥凶多吉少了。
範老闆在玉石交易所名聲不佳,常常幹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若是真被林天收拾了,那也是他的報應。
“頸部是不是很酸,血氣不來?”林天朝著嚴寬問道。他用口決看過,嚴寬頸部的經脈嚴重堵塞,加先前的那一記手刀,堵塞的更加嚴重。不出三日,明珠市著名的玉石鑑賞大師嚴閻王要駕鶴歸去。
嚴寬愛玉惜玉之人,明知身旁有賊人在注視著他,還義無反顧的出言提醒,甚至提議送他到安全的地方。這樣一個可愛的老頭,林天怎麼捨得他死去。
“你怎麼知道的?”渾濁的雙眼一變,嚴寬驚道。他這頸部酸脹的老毛病,折磨了他二十多年,遍訪多地名醫都無法治癒。
而眼前的少年只是粗粗一看,看出了他的老毛病,這如何不讓嚴寬心驚。
“我們家三代行醫,我也繼承了祖的一點醫術。”林天頓了頓,接著說道“你這種毛病,只要我扎幾針,再服用幾個療程的藥,便會痊癒。”
一直在身旁忙碌的年男子一愣,他是嚴寬的兒子,是這家玉石店的主人。父親身的毛病,他一直想要醫好,可惜花了很多錢,頸部依舊如常,連外國來的專家都表示無能為力。
想不到今日眼前年紀輕輕的少年,既然能夠治好父親的隱疾,這讓他喜出望外。
“真的?”嚴松興奮地放下手的原石,衝著林天問道。
“當然了。你給我準備一間安靜的房間,一盞酒精燈,一套針灸針。”林天吩咐道。
旋即,嚴松急匆匆地走出店外,朝著隔壁店鋪走去,借了林天所需的東西回來。
這是一處狹窄的空間,只有四五平米,房間整整齊齊,平日裡是店員休息的場所。現在被臨時徵用,成為林天的醫療間。
“那麻煩你了。”嚴松恭敬地衝著林天說道,旋即走出房間,關木門。而他自己則站在木門附近,身旁有人進入,打擾了林天治療父親。
“老先生,你雙腿盤起來做好,我這樣好施針。”林天持著消毒過的細針,微笑道。
嚴寬聞言盤腿而坐,目光平淡地注視著林天。他很想知道,林天憑著小小的銀針,如何治好糾纏他多年的隱疾。
“老先生,等下下針後,你的脖子會很痛很癢,但你記住,千萬不要抓撓,停過五分鐘,你這病基本能痊癒了。”臨下針前,林天不忘吩咐一句。
“痛癢不算什麼,這些年來,我熬過的痛苦,沒有半小時,也有十分鐘。這區區五分鐘算得了什麼。”嚴寬撥出一口氣,滿不在乎的說道。
“好!”
清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