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棒球!
林天早料到了這一手,現在的林天雖然是個宅男,但是大學的時候也算是個體育健將,趁著那樹精剛露出個腦袋,林天掄圓了胳膊,將樹幹正正好好的打在了樹精的腦袋,樹精跳來的快,林天出手更快,這次,樹精像是被擊飛的高爾夫球一樣,直接向遠方飛去。
而林天手裡的樹枝也當場被打斷。
算請神不成功,老子也不是好欺負的!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凡事多加小心。
一擊得手,林天又得瑟了起來,衝著樹下的樹精笑罵道“怎麼樣啊?不服你再來啊!有本事你再來啊!”
樹下的樹精一雙乾癟的眼睛竟然閃爍著怒火,這倒是讓林天看著大吃了一驚,心裡感覺這個噁心。長得醜也算了,眼睛還是乾癟的,外觀這麼恐怖也算了,這大半夜的還出來嚇唬人,不但嚇唬人,還想著傷人。
看著楚一鳴等三人還在和那些打不死的樹精糾纏著,林天心裡這個憋屈。可是自己也沒有別的辦法幫忙,只能儘量幫著吸引一些火力。
“臭****!你自己夠看嗎!去再叫兩個來!不然老子玩不盡興!”林天得瑟的說道。樹精衝著林天做了兇惡的表情,林天毫不示弱的予以回應。心說這幫莫名其妙的東西都什麼毛病,都愛嚇唬人呢。可是,這面目表情楚一鳴還僵硬的樹精,哪裡是人家林天的對手啊,一會的功夫,那樹精又在樹下急的團團轉。
這回合表情的較量,林天完勝。林天不禁想起了那個與自己未分勝負的赤炎古猿,一種強烈的與高手對決的願望油然而生。高手嗎,總是看不起自己差的人,更何況自己差的樹精呢。
可在林天享受著這種“獨孤求敗”的感覺的時候,一種不詳突然襲來,還沒來的急想明白,林天突然覺得一陣陣疾風掠過樹葉的聲音由遠而近的傳來。昏暗,林天隱約看見一個人形的東西在樹枝間搖盪,並迅速的衝著自己這邊過來。
看見這熟悉的身影林天越來心一陣興奮一陣擔憂我擦,說猴子猴子到啊!
眨眼間,見到那猴子已經盪到了林天不遠的地方,在空,猴子紅著眼睛,齜牙咧嘴的衝著林天嘶喊著,同時從身後拔出了兩板闊斧,揮舞著衝著林天砍了過來。
看來這猴子安排好了兄弟之後,立馬回來報仇來了!這白雲觀的傢伙,無論是人還是畜生,都這麼難纏。
林天靈機一動,學起了那猴子的動作,想一旁的大樹一躍,跳到了另外一棵大樹之。臨跳走之前林天還不忘衝著猴子再做一次猙獰的表情,這種有了像樣對手的感覺真好。
林天雖然把猴子當成了對手,但是人家猴子可不一定這麼想,下手那叫一個重。剛剛小便站著的樹枝,直接被猴子手的闊斧攔腰砍斷。急落而下的樹枝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下面的樹精身,樹精費力的從樹枝下面爬出來的時候,林天已經跳到了幾米遠的樹,而猴子則不屈不饒的嚎叫著,追趕林天。
起猴子來,樹下的樹精顯得更有毅力,從樹枝下爬起來之後,立馬追趕者林天和猴子的腳步,只不過前者是在樹追逐,這樹精只能在這樹下來回打轉。
一人,一猴,一樹精,在這白雲觀後院碩大的槐樹林裡面展開了貓捉老鼠的遊戲。起楚一鳴等人與樹精兇惡的戰鬥,這三個傢伙之間的追逐戰顯得那麼滑稽可笑。林天這種分散火力的行為,讓楚一鳴等人,情何以堪啊!
如果大家都這麼跑,玩警匪遊戲,那還不得熬到天亮!?
林天畢竟不是猴子,沒有猴子靈活,在大叔之間竄梭不久,渾身是傷,在加劇烈的運動讓本來不算嚴重的傷口,流血不止。特別是胸口的那個血窟窿,最為嚇人,隱約林天似乎能看見裡面的心臟在跳動著。
可是一時間林天卻也想不出個對策來,不跑的話,肯定要被猴子給劈死,可是這麼跑,說不定流血過多而死。
焦慮的林天,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一個女子聲音,準確的說,是一個女漢子的聲音。
“你們群大老爺們幹什麼呢?讓白雲觀這幫三教九流給欺負了?楚家丟得起這人嗎?”
在大樹只見穿越的林天沒來得及琢磨這說話的人是誰,突然一道黑影從眼前過來。林天剛跳到一棵樹,還沒等站穩,一股熟悉的菸草味道傳來。林天一看,只見一個一身黑皮衣的女子,叼著菸捲,蹲在自己邊的樹杈,眯著眼睛看著自己。
這女的造型哪是相當犀利,一身黑皮衣不說,還穿著帶鉚釘的高跟鞋,摸著火紅的嘴唇,整個一**的造型。
“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