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還能等的?你忘了四爺跟你說過,這是三急之一?”
她才不信,所以縮著肩膀搖搖頭,看起來有那麼點呆,不過也足夠討得男人的歡心與愛憐。
但他又把眉壓下來了,沉聲問道:“什麼意思這是?”
深深齜了齜牙,小心翼翼把他往後面推:“我得消化消化,才吃完晚餐,做那個的話,會有點……”
四爺一聽,眉直接擰起,昂起下巴頦就怨:“什麼嘛!不帶這麼玩的!我現在興致特別高,你這丫頭掃什麼興嘛!”
她覺得他有點胡攪蠻纏了,就衝他昂起頭,挑起眉,也學著他的口氣埋怨起來:“你要不要摸摸我的胃呀,你不怕把我吃的東西撞出來呀!真是的!”
說完,她便提著書袋繞過他,去臥室換衣服了。
四爺垂頭站在玄關這裡。
可以想象,他碰了一鼻子灰。
昨晚和楚燕西去酒吧喝酒,老楚就說了,媽的你人都是我的,我碰你一下還跟我不要不要的,傲嬌個蛋,孃的,女人就該治,越寵越上天。
身為一個在事業上已經混出名堂的男人,外面呼風喚雨那都是假象,回到家,還不都得變成個慫包,老婆才是老大。
……
既然是週五,也就代表著明天早晨可以睡懶覺。
所以晚上聽從了深深的安排,先消化消化食物,然後洗澡,然後看一會兒電視。
9點鐘,不早不晚正正好,兩人躺下來就開始幹正事了。
伺候她一陣子,他就有意外收穫了,撐在她身上,眼睛發亮:“呦!我家深深越來越上道了!你瞧瞧,這是什麼?”
深深把他手指攥起來就把臉皺成了包子。
做她的時候,四爺真是由衷的發出感慨。
看她在身下要死不活的樣子,他心動的同時依稀還記得最初她那
tang傻樣。
躺床上半天沒反應,翻她時候只覺得她像條死魚。
現在可是大不同了,會配合,會與他一起享受,最後那段時間那個表情,真的可以用痛並快樂著形容。
結束時,她窩在他懷裡一動不動,有些累,所以他輕輕撩她頭髮呢喃她小名,她也很難掀開眼睛。
“深深?”
男人俯低頭,下巴頦便抵著她的額。
“不睡麼?”
聲音又輕又小,看來是真的累了。
他便擁緊她,輕聲細語的說道:“四爺抱你去浴室擦擦汗好不好?”
於是深深的眼睫毛掀了掀,臥室黢黑一片,並沒有點燈,是啊,做那種事,怎麼可能點燈麼。
意識有點回籠,知道自己剛結束秦愛,現在很累,很想睡,但身上黏糊糊的,還和四爺貼在一起,味道也不可能好聞。
“唔——”
她一鼓作氣坐了起來,蠶絲被輕柔的從脊椎上滑下來。
旁邊人也傳來動靜,須臾就將被子重新裹住了她身子。
“我去洗洗。”
說罷,她下床,透過紗簾漫進房間的月色,深深就像一條雪白的影子,從房間一閃而過,入了浴室。
裡面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四爺便沒了睡意。
於是點開床頭燈,靠著床頭幫,想點根菸解解乏,後來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深深還在浴室沖澡,他便赤足下地,穿上平角褲,赤膊拿起床頭櫃上的煙和打火機,趿著拖鞋,沙沙的走去了客廳。
這個年紀,煙是離不開了,深深也沒指望他戒菸,但四爺儘量不在臥室抽。
現在和深深住在一起了,把臥室染上煙味,她肯定不高興。
走到客廳,他把陽臺的推拉門開啟一條縫,也就沒離開,站在那兒點了煙,徐徐抽了起來。
青白色的縷縷煙霧朦朧的隱匿了剛從秦愛回來的臉,只覺得這個男人的輪廓十分爾雅,眉間盪漾著舒適的痕跡。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聲音十分消沉,頹廢。
四爺夾著煙回頭,似有些疑惑,又聆聽了一會兒。
直到再次傳來敲門聲,四爺才趿著棉拖,沙沙的朝玄關走去。
門開啟,過道上的人終於抬起頭,黯然落寞的一雙眼睛帶著苦笑,衝四爺笑了笑。
四爺不免皺起了眉。
“怎麼了又?”
後退兩步,讓楚燕西進來。
他苦笑著踏進家中,反手闔上門,就對四爺道:“老嶽,給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