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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怎麼回還真的一時沒想到,於是壓下眉,臉色不好看的轉臉看向前面擋風玻璃。

……

到醫院後,看過專家門診,開了單,去CT室拍片,確認沒骨折,但軟組織挫傷嚴重,醫生開了藥酒,叮囑一大堆。

“費這麼大周折,把你傷殘的兒子搞來醫院,有用麼?”

溫佩玲擰眉,問道:“你老實跟我講,你跟深深,有沒有?”

低頭看手機的四爺抬起眉目來,面上特別淡然,沒一絲一毫逃避或不適,朝溫佩玲點頭,講道:“有,真有。”

很明顯,溫佩玲頓住,愕然片刻,反問:“有什麼?”

四爺不疾不徐:“那你問什麼?”

去拿藥的佟媽媽回來,溫佩玲面上被熱氣烘烤的感覺還沒消失,看著四爺,明顯一肚子話,但又沒時機說下去。

四爺淡淡收回停在溫佩玲臉上的目光,起身,佟媽媽去扶,慢慢朝外面走。

……

這樣一番折騰,也才不過10點左右。

陪兒子回家途中,溫佩玲接到家裡傭人電話,講嶽月回來了,還帶著自己行李。

街邊掠過耀眼的陽光,初春上午,江城市民腳步匆匆,是個快節奏的城市。

剛為兒子的事憂心,現在又來這麼一茬,溫佩玲煩不勝煩,把通話掛掉,看著窗外暗自琢磨了一下。

2分鐘後,她給家裡的老媽子撥電話,要人現在就替她收拾行李,收拾好,叫司機送到嶽公館這邊。

靠窗閉目養神的四爺睜開眼,轉臉朝溫佩玲看。

“嶽月回家來了,洪家那邊那麼能纏,我應付不過來,這段時間,先去你那躲躲。”

不管溫佩玲是不是真的有點因為嶽月的原因,但大部分,還是因為兒子和深深這事。

四爺表情暗的很,但沒吱聲,瞥著溫佩玲,不時就轉了臉,朝著車窗,但也免不了心煩。

……

到家後,溫佩玲脫了外套,親自去廚房燉骨頭湯,四爺在客廳待了幾分鐘,沒心情了,去了暖室。

不久,溫佩玲進來。

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四爺掀開眼皮朝門看了一眼,沒任何反應,又把眼睛閉上。

情緒很明顯了。

☆、170 以前我當她孩子,現在我當她女人,我的女人

溫佩玲反手合上門,走到沙發那邊坐下,須臾,對四爺講:“媽也不想來,但你膽子也太大了,早上我在你房裡翻到了避孕套,嶽名傅啊,這事給你家裡的這些下人知道,她們都要瞧不起你們。”

四爺坐起身,沉著臉,拿起桌上煙盒,點了根菸。

“沒有血緣關係的人,都可以在一起,思想太老套了,真的。”

四爺眯著眼抽了口煙,轉臉把煙吐掉,沒看溫佩玲,似乎也是不高興。

溫佩玲疊了腿,也靠到沙發上,舒服的坐著,講:“那人倫呢?你不能不管吧?她在你身邊長大,你兩上chuang都不彆扭的啊?”

“想太多了。”

四爺搖搖頭,面上沉鬱寡言,傾身往桌上的菸灰缸裡點了點菸灰。

後淡淡說道:“我和洪兆琳自小就認識,她和深深唯一的區別就是沒跟我在一個屋簷下生活,在你們這些老古董眼裡,洪兆琳適合,哪怕她跟我定了婚還能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也不要深深身心都單純,一心一意愛我的這種女人?什麼思想!”

兩代人,代溝肯定有,溫佩玲並不惱,也是出於對兒子的愛。

慢慢勸道:“深深才19歲,她根本就沒接觸過男人,心智也不夠成熟,你跟她在一起,也只是想了,但你結婚成家的女人,肯定不能找她啊。”

四爺轉臉眯著溫佩玲,皺了眉,看起來真有點不高興了:“想什麼了?”

雖說血濃於水,溫佩玲不願意為嶽文山做的,都願意為自己兒子做,但有些事,真沒辦法開口。

她看向其他地方,面露疑難之色樅。

室內一度陷入了僵凝的狀態。

四爺陰沉著臉,抽了口煙,人才靠回椅背,淡淡看著溫佩玲,也儘量耐心的開口——

“你說的不錯,深深才19,這個年紀的女孩性格都很張揚,但我們深深呢?很文靜,很內向,你說她什麼她也不會還嘴,為什麼?我想寄人籬下的滋味不好受。她很聰明的,很敏感,我想對她好,因為我喜歡她。以前我當她孩子,現在我當她女人,我的女人。我愛她,我想娶她,這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