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你跑這麼快——”正當他在想介面的時候一個女人突然拎著一個小皮包住過來,立即攬住濮陽瑞豐:“親愛的你在找什麼?”
“親愛的?”溫柔也忍不住微微皺眉,嘴角微微抽搐,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表現才合適了,只能最後微笑。
滕雲本已經走遠,但是看到濮陽瑞豐跟一個女孩跟溫柔站在一起的時候竟然眉心微皺,隨後眼裡閃過些許複雜的情緒,隨後他拽了拽衣襟往回走。
“溫柔,別讓奶奶等急了!”他說完後略微抬眼看了眼濮陽瑞豐跟那個女孩,然後又轉頭看著溫柔:還不走?
那聲音淡漠的像是在催促一件公事。
溫柔卻是沒看他一眼,只是看著濮陽瑞豐:“你會給我一個交代?”
“那你呢?是不是也打算給我個交代?”濮陽瑞豐不答反問,也蹙著眉。
她老闆要跟她去見長輩?
濮陽瑞豐當然不能接受,那件事分明該是他跟她做的。
“我的事情你不是都瞭如指掌?”
世風日下,彼此間的眼神卻格外的鋒利,當濮陽瑞豐想要溫柔給個答案的時候,溫柔其實又何嘗不想要個答案?
她想他或者會有逢場作戲的女人,但是她想在他們婚後他會放下。
溫柔的心裡濮陽瑞豐是個很懂分寸的男人,他有他的生存之道,人為了生存難免卑鄙,工作上的事情她不想多說什麼,除非他需要,但是在生活上,私底下——那個女人竟然叫他親愛的。
但是現在顯然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溫柔搖了搖頭:算了,我現在還在工作,稍後你有空再打電話給我。
濮陽瑞豐就站在那裡看著她轉身離開,突然她又停住,然後轉頭對他,當她的眼裡像是進了沙子,她的話卻是絕情的:如果今天這個女人不是最後一個,那麼或許你已經沒有必要在跟我聯絡。
她驕傲的回頭,與他說完之後轉身就再也沒停下。
濮陽瑞豐回過神就撞上滕雲那幽暗的深不見底的鷹眸,心底一蕩。
滕雲轉身去追溫柔。
濮陽瑞豐站在那裡淡漠的看著她決絕離開的身影,她的意思他肯定明白。
兩個人在回去的路上終於寂靜,偌大的車子裡竟然一點聲音也沒有。
溫柔一直望著外面,眼裡閃爍著些許的晶瑩罷了。
心內有什麼激浪想要起伏,她卻用力的剋制著,維持著一種平靜的表面,然後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某個方向。
滕雲認真的開著車看著前方的路,好似自己是個不存在她身邊的人。
濮陽瑞豐丟下那個女孩上了車離開,一邊發車一邊給溫柔打電話。
溫柔一低頭才發現有一滴淚要掉下來,但是心內的倔強讓她不能哭出來,於是她只是把手機劃開,然後放到耳邊從容又堅定:喂?
“下車,我們現在就談!”濮陽瑞豐想,或許現在是他們唯一的機會了。
溫柔不解,只是轉頭看向窗外的時候,發現後面有他的車子:停車!
滕雲在旁邊停下車子,他想控制所有,但是在她掉了一滴眼淚後,他改變了注意。
他想,溫柔會做出最正確的決定,溫柔在他心裡一直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應該知道自己想要的是怎樣的生活,她應該知道怎麼樣做出正確的決定。
車子停下她下了車,滕雲不阻攔,儘管他有一系列的計劃可以把她引入自己的世界,但是他想,她是個獨立的人,他該尊重她的選擇。
濮陽瑞豐在旁邊下了車朝她走來:從今往後我的身邊只有你,你現在立即跟你老闆辭職,我們明天便去我爸媽那邊準備結婚的事情。
“好!”
溫柔痛快的答應他,因為她看到他眼裡的堅定,因為她知道自己想要跟他結婚。
於是濮陽瑞豐在等待著,她轉身又回到車子上,她知道她需要跟滕雲有個了結。
滕雲並不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臉上的表情特別的寡淡。
車子裡很安靜,她又坐在他旁邊,卻對他說:老闆,我現在跟你提出辭職,至於你家的事情,假扮你女友的事情,必須到此為止,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是抱歉,我只能自私下去,我要為我自己負責。
她說完後拿了自己的包便下了車,給他把車門關上。
滕雲依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裡面,從後視鏡裡看到她上了濮陽瑞豐的車子。
濮陽瑞豐立即趕超了他:“現在我們去跟你媽還有奶奶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