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子缺根弦。
為何她偏偏缺了這一根?
溫柔望著他出去的背影卻不太瞭解,其實心裡隱隱約約的好似要想明白他不去開會的原因,但是又突然放棄了繼續想下去。
靠在他剛剛靠著的地方,還有他身上的餘溫。
好久不回來的感覺,就是好懷念。
恨不得把這裡的被子,褥子統統的都擠到自己的身體包裹著自己,也不至於再凍發燒。
鹽水都掛完之後他輕輕地幫她把針頭拔下來,溫柔微微咬唇,卻沒喊疼,因為那一刻她竟然看的有點痴。
他很小心謹慎,似是怕弄疼她,但是動作又那麼利落,拔掉針頭後輕輕地揉了一下她拔針的地方然後才去收拾。
溫柔看著他在屋子裡忙來忙去竟然不自禁的坐在床上抱著一雙膝蓋發呆。
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做了這個又做那個,像個無怨無悔的人。
“你睡著的那會兒我叫了點蛋糕你要不要先吃點?”現在吃晚飯太早,吃午飯太晚。
“好!”溫柔低聲答應著,現在退燒中還真是餓了。
滕雲便下樓去廚房把糕點端到臥室給她吃,溫柔端著蛋糕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不自禁的覺得不好意思,都是她自己在吃。
“你要不要也吃一點?”下意識的動作還沒等想清楚插著蛋糕的叉子已經到了他眼前。
他正坐在她身邊看報紙,看到突然到眼前的蛋糕不自禁的抬眼看了她一眼,冷冷的。
溫柔被嚇一跳,還以為自己太冒失嚇到他,立即要把手縮回的時候卻被一大掌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緊張地望著他那雙敏銳的黑眸,只見自己手裡的蛋糕很快到了他嘴裡,他那冷冷的眸光裡閃爍著那些烈野的光芒就那麼緊逼著她的一顆柔軟的心。
溫柔終是忍不住笑了一聲:你要嚇死我?
終是把手裡的報紙隨手一丟不管她手裡還拿著蛋糕便突然撲了過去把她壓在了身子底下:我只想吃了你。
那一聲低喃,他抬手輕輕地撫著她額前的碎髮就那麼直勾勾的望著她,對她的思念彷彿再也控制不住:溫柔……
“嗯?”溫柔有點發慌的回應。
突然剛剛還很緊張地臥室裡曖昧起來,一些細小的空氣在半空中悄悄地,偷偷地跳起了舞。
“我在發燒哎!”她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我知道。”他灼灼的眼神望著她,性感的嗓音裡多的是不滿卻依然忍耐著。
“不知道會不會傳染?”溫柔又低聲道。
滕雲看著身下女人那柔軟的眼神竟然不自禁的感覺耀眼,勾的他呼之欲出的感情,恨不得現在就把她作死。
卻只是勾著她的下巴輕輕地吻她,那麼情迷意亂,卻又十分隱忍。
“打電話給媽告訴她今晚在這裡吃晚飯再回去?”他低聲問她。
溫柔有點為難的對他笑:嗯!
卻還是答應。
原本他想遷就她的,結果溫柔卻想遷就他,於是被情給勾住了靈魂的男人終於決定自私,先吃了再說。
卻在兩個人剛要扒光對方的時候溫柔的手機響起來。
當兩個人匆忙趕到醫院,溫媽媽已經一個人守在那裡,看著他們倆一起來立即走過去:柔柔。
“媽,我奶奶怎麼樣了?”
“醫生還在搶救。”溫媽媽說著也是流了眼淚。
再怎麼見慣世事,這種時候卻也沒人能冷漠到連顆眼淚也掉不下來。
溫柔輕輕地把媽媽抱住:沒事的,奶奶會沒事的。
滕雲站在旁邊默默地守著,直到急救室的門被開啟,副院長看到滕雲的時候立即去握手,滕雲立即問:老人家怎麼樣?
“今天命是保住了,不過人到了這個時候,不知道還能保幾次。”副院長說出實情,也有些為難。
雖然他已經見過很多人死,但是畢竟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這個市的大人物,而且他們醫院也被他投資過。
“能保多久保多久——。”
“不用了,婆婆清醒的時候跟我說過,不要在她身上在浪費錢財。”
“媽!”溫柔忍不住叫了一聲。
錢的事情當然是個大問題,但是人命卻是比什麼都重要的,溫柔心裡愧疚無比,怎奈自己一雙手只能做這麼多。
“錢的事情您不必擔憂,溫柔是我的妻子,她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滕雲沉聲道然後帶著副院長去了別處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