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讓你陪我一起去出這趟差。”
“等下次,我一定陪你去!”溫柔勾著他的脖子對他說。
“下次你要是再有別的事,我就要綁了。”
“綁是犯法的吧?”
“你忍心讓我坐牢?”
“還是算了,我怕你一坐牢我就要餓死。”
他笑,原本稍顯疲倦的臉上終於多了一些好的情緒,聽著她擔心自己失去他就餓死他竟然開心的去咬住她的嘴。
“溫柔!”
“嗯?”
“我好想你!”
溫柔的笑意突然僵住,聽著他在耳邊低低的那一聲竟然不自禁的失了神。
那四個字,彷彿能致命。
他想她,那她呢?
想著自己某個夜裡默默地流眼淚的情景,難道自己也想他?
差不多早已經忘記愛一個人是什麼滋味,這些年瘋了似地為了那個家付出,只想在合適的年齡找個人把自己嫁出去。
卻沒想到這一嫁就讓她不能自己。
滕總每次突然的表白她的心都會微微牽動,也或者這一次已經不再是微微動了下那麼簡單。
可是愛情是什麼她真的忘了。
那種心動的感覺,彷彿已經遙遠到她無法感知。
有時候明明感受得到他要表達的內容,但是又總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
可是此刻他親吻著她那麼意亂情迷的,甚至有一刻自己感覺抓不住自己的心,是的,心跑了。
心很快就跑遠,她死命的追卻只是累的渾身發虛全是虛汗,卻也追不回了。
一顆心被牽動的那麼難受卻又沒有任何追回的辦法。
臥室裡徹底的寂靜下去,只是兩個人互相依偎著,之後斷斷續續幾句耳語,就那麼糾纏到底。
下午他去出差她送他到機場,路上他提議:若不然去考個駕照?
“我小時候有個理想。”她突然悻悻地說。
“什麼理想。”
“買個駕照。”
滕總看著旁邊忍笑的女人不自禁的也笑了一聲,然後握住她的手:過幾天我回來帶你找個清靜的地方練習一下,等過了我這一關就幫你買。
“啊,找個有錢老公就是爽。”
機場她沒心沒肺的跟他打哈哈,幽暗的眸子緊逼著她那強裝幽默的樣子:等我回來。
他卻突然抓著她的手認真對她講了一句。
即使那一句很輕。
溫柔不自禁的抬眸望著他那氣勢逼人,幽深不見底的眼眸裡:一路順風。
轉頭,手裡捏著他的車鑰匙站在停車場附近看著那一大片的陽光,然後又看向自己手裡的車鑰匙。
雖然很多年沒有開過,但是也不至於什麼都忘掉吧?
當她開著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