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眸光,她竟然會羞澀。
“還有就是,我走後你一個人在家要是不舒服就去爸媽那裡住,爸爸手藝還不錯,我也不至於太擔心你會餓著。”
“你能不能別把你老婆當個只知道吃的豬?”
“笨蛋,我只是擔心你吃的不好。”
那一下溫柔突然又說不出話,他總是讓她意外。
那麼坦白對一個女人的關心,溫柔低頭深吸一口氣。
想來有什麼樣的女人,哪怕是再怎麼高傲的,誰能受得了滕總這樣一而再的赤條條的關懷?
下午溫柔回去給滕雲收拾行李,竟然不自禁的有些傷感。
抱著他的西裝在懷裡坐在床沿開始發呆,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像是失去了主心骨。
像是身體裡有根筋被狠狠地抽走。
這感覺微妙,卻讓人感覺發疼。
但是他說走就走也是經常的事情,所以她坐了會兒還是起來給他把行李收拾好。
送走他之後袁教授便給她打了電話:柔柔啊,晚上到我們這兒來吧,我跟你爸爸去超市買了不錯的材料,晚上給你做點營養大餐。
溫柔竟然不知道怎麼拒絕。
盛情難卻:好!
低聲答應著便是開著車子往學校那裡的老房子去了。
人一進家門就問道一陣清淡的香氣,袁教授說:你爸爸在給你煲湯呢。
溫柔想,她親爸可是從來沒給她煮過湯。
所以老天是公平的,在抽走了她珍貴的一樣東西后,就會再給她其他的珍貴。
溫柔去廚房打招呼:爸!
“嗯,去跟你媽媽到沙發裡聊天去吧,一會兒就能吃飯。”
溫柔有些感動,兩位教授對她是真心。
溫柔淺笑著跟袁教授到沙發裡坐著,袁教授拿出了一個本子翻開:這是我跟你公公給咱們小寶貝取得名字,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或者要是有想取的就加進去,等滕雲出差回來咱們在訂具體是哪一個。
“啊?我看看!”這麼快就要選名字?
溫柔心裡疑惑著,卻是不敢說別的。
男孩名字跟女孩名字都有,這個倒是讓溫柔很欣慰。
聽說有些家庭只喜歡男孩。
滕舞?
溫柔突然想到四個字:騰雲駕霧。
滕家這是要鬧哪樣啊?
滕雲已經飛的夠高了,難道生個女孩也要那麼厲害?
呵呵,溫柔簡直無法想象自己能生出那麼厲害的人物。
晚飯後她一個人在房間裡待著,躺在‘他’的床上的感覺,獨自一個人。
就有那種成了他的人的感覺。
想笑,卻是差點哭出來。
滕雲十點半給她打的電話,那時候她還沒睡著。
滕雲問她: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滋味是不是特別不好受?
溫柔忍不住翻了個身,不知道為什麼會有眼淚掉下來。
“才不是!”卻嘴硬的那麼跟他說。
“哎,可憐我孤家寡人在這邊一邊忍受別人美女環抱又要一邊忍受獨守空房。”他說著也笑了,怎麼感覺自己像個深閨怨婦?
溫柔更是笑出聲來:誰讓你獨守空房來著,有本事你飛回來嘛。
“嗯,我突然想,以後這種差我還是不再出了,就交給別人吧。”離開的越久,心裡便覺得不是滋味的厲害。
正在兩個人聊著的時候他們家的門卻早被嗯了N次,只是今晚薛楠真的等不到了。
無論是霸道東財還是從善如流的女人。
“奇怪,真的去父母那裡了?”薛楠微微擰眉,想了想才又回到自己家裡。
不過那個男人倒是真的非常不一般。
不過這世道也真有意思,好草配不上好花,好花配不上好草。
第二天溫柔開車回辦公大樓之後又遇上溫穎,溫穎拉著她的手臂硬是跟著她屁股後面:姐,我的親姐,算是我求你好不好,咱們這個公司是咱們這邊最好的公司,現在的情況如果不託人根本進不來的。
“你媽肯定沒跟你說她在超市試圖羞辱我跟你伯母。”溫柔冷冷的說了一聲算是提醒。
溫穎立即想起媽媽說的溫柔說要跟他們家斷絕關係,現下里一邊恨著老媽壞事卻是一邊又繼續糾纏不清。
“姐,媽是媽,我是我,你一定要把我跟媽媽放在一起嗎?”
“你是她生的,我不把你們倆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