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現在是下班時間,我才可以把你扔在床上。”他說著便真的把她扔到了床上。
溫柔只覺得背後一陣痠痛,好像散了架子那般難過。
當她回過神抬眸就看到他扯著領帶朝著她壓過來:“你瘋了!”她大喊。
“我要是什麼都不做才是瘋了!”冷漠的還有點發狂的聲音。
之後便是捧著她的臉抱著她的腰野蠻的親了上去在她那柔軟的唇瓣。
溫柔幾乎傻掉,感覺著他那要把她拆穿入腹的力道,竟然什麼都做不了。
任由他那麼激烈的擁吻,任由他的呼吸在她的心肺裡。
任由他們之間越來越不該發生的事情。
他緊緊地抱著她:“我們早該這樣!”
溫柔卻欲哭無淚,他說的也對,他們早該這樣,結了婚的人就該做結了婚該做的事情。
於是她本來攥成拳頭的手緩緩地鬆開,就那麼躺在他身下任由他親吻折磨。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委屈,除了緊張就是難過。
並不是討厭,只是覺得悲哀。
自己的婚姻,自己的人生,彷彿就要這樣過去。
直到他親吻著她的眼睫,感覺著她臉上的溼意,那一刻他突然抬起頭,睜開眼看著身下被傷的臉。
他最熟悉的女人在他身下哭——
他突然震驚,然後看著自己的手在她的衣服裡,立即拿出來後從她身上爬起來坐在旁邊,幾乎是有些懊惱,自責,頹廢,然後是嘲笑。
他在幹什麼?
以為結婚後就可以讓她陪他上?
她是溫柔啊,跟了他七年,為他做了那麼多事情的女人。
他那麼珍惜她,歷盡千帆才把她娶到手。
他怎麼能不在她對他產生感情之後才要她?
“對不起,我去睡客房!”他淡淡的說了一句之後就起身離開了。
溫柔也爬了起來,坐在床上將自己縮成一團,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她的眼淚終是又落了下來。
之後卻埋怨自己太矯情,都嫁給他了為什麼還不能把自己給他?
已經是二十九歲了,並且都結婚了,還死守著這個身子做什麼?
不是一直想在新婚的時候把自己完整的獻給自己的丈夫?
他做了一個丈夫最該做的事情,而她竟然像是在被強迫,一點為妻的樣子都沒有。
溫柔有些後悔,然後起身下床去到隔壁的房間門口,門沒關,門竟然沒關。
她站在門口看著他躺在床上抽菸:“回臥室睡吧!”
他極快的速度拿下剛放到唇間的菸蒂然後起身看著她:溫柔,我不想強迫你。
“我自願的!”看著他眼裡灼灼的火焰,細嫩的臉頰突然變粉色。
☆、30 自願
“你自願?”
“是你說的,夫妻哪有不同床的?何況我們還是新婚!”即使心裡很緊張,但是還是理智的說出那些話。
滕雲立即點頭,然後站起身:“回房!”
溫柔看著他從自己身邊堂而皇之的離開,竟突然忍俊不已。
他大概也在等她來叫?
實際上確實是那樣,他剛出門就後悔了,就算是不能做,但是睡在一起總也是好的,幹嘛結了婚還要自己睡一張大床?
好在她立即就來叫他,他才不至於太難過。
這夜他沒再勉強她,兩個人約定好:等你有感覺的時候我們在做。
“真的?”溫柔幾乎不敢置信。
“我可不想再在這時候看到你流淚。”他直勾勾的盯著她認真的說道。
溫柔垂下眸,剛要轉身卻被抱住:至少可以相擁著入睡。
溫柔想,她確實不能在為難他了,他已經退一步,她自然也可以退一步。
但是跟一個男人在一起睡覺——一定會慢慢習慣的吧。
等到夜深人靜他睡著之後,溫柔輕輕地在他懷裡蹭了蹭。
其實她感覺得到,他已經在努力剋制,並且他其實很尊重她,若不然,他大可在新婚夜就把她給拆穿入腹。
但是他沒有那麼做,而且今天他又退了一步,說等她有感覺。
靜靜地感受一下一個寬廣的胸膛會是什麼感覺?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躺在老闆的懷抱裡,但是現在——
她抬手輕輕地撫著他的胸口,心臟跳動的力道驚的她的小臉立即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