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豔卻差點哭出來。
而弟弟妹妹們也被那條昂貴的項鍊給吸引,溫晴忍不住:哇塞,這條項鍊……
“剛開始我只以為相似,後來想起爸爸給媽媽的項鍊上面是刻了兩個字母的,所以我又看了一次,才發現這就是當年媽媽賣的那條。”
“可是怎麼會到你的手裡?”
“那天剛好有個貴太太找我送禮,我一看這條項鍊跟您的很像就喜歡的不得了就收了。”
“哇,姐姐你這算不算是收賄?”溫晴嚇壞。
“你就不能當做不知道?”溫柔瞪了妹妹一眼卻是沒生氣的。
“那滕雲知不知道?”溫良看姐姐的眼睛問。
“就是他讓我收的,他說只要我喜歡的可以統統收下,因為凡是來送禮的都是要有求於他,既然收不收都是要被求,那喜歡的收了也無妨嘛。”溫柔解釋。
“姐夫對姐姐可真好!”溫晴忍不住羨慕妒忌。
“好也是有付出的,姐姐跟他這麼多年,大好的青春都給了他了,他不對我們姐姐好對誰好?”溫良立即說。
容豔跟溫柔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還是溫怡:為什麼我們要談那個‘姐夫’?今天是媽媽生日哎。
“對啊,老媽你剛剛許的什麼願?”溫晴立即蹲在媽媽身邊問道。
“媽媽希望你們都能快樂,希望你姐姐能平安的生下孩子。”
竟然只是希望孩子們好。
晚上滕雲來接溫柔,還是溫良去送,滕雲沒下車,溫柔上車前對弟弟說:好好照顧自己,也看好溫晴,在學校裡千萬要以學習為重。
“知道了,天這麼冷快上車吧。”溫良說著給姐姐開啟車門。
溫柔知道弟弟不喜歡嘮叨就上了車,然後開了車窗跟弟弟在家。
溫良站在旁邊看著滕雲開著車子離開的尾巴其實他又何嘗不希望姐姐跟滕雲幸福。
他只是不確定,那樣高高在上的男人的心會專一嗎?
若是姐姐愛上了這個男人,會不會還不如不愛上?
若是姐姐只為了還債才跟了這個男人,那他這個溫家唯一的男人,又該是用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
即使老天賦予了他對法律的熱忱,即使老天給他一副好皮囊,但是這些,卻都遠不及他想讓家人過得幸福的心情。
後來家裡只剩三個姐弟跟容豔,容豔才又問溫良:你跟那個叫貝貝的,是不是在交往?
“大學裡我是不會戀愛的,而且就算畢業了,工作穩定以前我也不會談。”溫良翻著書認真說道。
溫晴坐在旁邊給媽媽捏著肩膀:媽你看你兒子這麼冷血,告訴你哦,那個叫貝貝的女孩子是他們系唯一一個不用書信或者簡訊跟他表白的,那個女孩有一天直接走到操場上,我們正在看籃球比賽,她突然到了溫良面前,也不顧溫良是在打最關鍵的一戰就去跟他說她愛上他了,想追求他,那天我們操場上人山人海的可壯觀了。
容豔聽著小女兒這話立即笑了一聲:這麼說還是個很有勇氣的小女孩。
晚上洗完澡兩個人躺在床上,滕總的手就開始去探尋什麼秘密似地。
溫柔忍笑不已:“他們今天也動了好像。”
“為什麼是好像?”大掌覆在她挺起的小腹上,低沉的嗓音問道。
“因為不確定啊。”溫柔說,然後往他懷裡靠了靠。
“明天去書店那幾本書,晚上沒事捧一下。”滕雲嘆了一聲說。
“誰?”溫柔昂首看他。
“你老公!”他回答。
幽暗的眸子就那麼直勾勾的望著面前的女人,她的眸子裡有種溫柔的情緒把他給深深地吸引著。
溫柔忍笑,然後他把她摟住:哎,好想你。
溫柔眼眸微動,心裡想著,這不是在你懷裡?
哪裡知道我們滕總是被憋壞了。
一室旖旎,不敢輕易的動她,卻忍不住輕輕地撩撥。
直到身下小女人開始嬌滴滴的喘息,他才依依不捨的收回手:溫柔。
“嗯?”
男人的聲音很輕,女人的聲音也已經沙啞。
溫柔羞得臉上通紅一片,他卻已經忍不住低頭去啃她的嘴唇,那已經隱忍多時的幾乎要崩塌的思緒,他緊緊地摟著她把她從頭到尾親了一個遍。
直到後來,他抱著她:我們試一下?
溫柔咬著半邊唇:太危險了,還是……
“大夫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