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洗完澡後老公大人竟然端了盆水出來給她燙腳,她當然受寵若驚,他那雙手那麼好看,又那麼會賺錢,現在竟然在給她洗腳。
溫柔看著他的手在給她的腳上輕輕地潑水,按摩,心裡一陣陣的緊張,害羞,又有點被寵的快要飄上天。
“你這麼貼心,我都快要飄起來了。”溫柔輕聲對他說道。
滕總抬眸,她的手放在床沿搭著,臉蛋粉粉的像是熟透的西紅柿,一雙精靈的眼眸就那麼直勾勾的瞅著他。
她明明在害羞,卻是與他對視著。
那種感覺其實很不錯,他喜歡她直視他,即便是吵架的時候,因為對視的時候,他會猜測到她內心的一些想法。
“我不是拿著你的腳嗎?”他低聲道,一雙手抓著她的腳踝。
溫柔被他的深眸給看的回過神,一下子羞的低著頭,卻看到他的手抓著他的腳。
一下子笑了一聲,是啊,這樣抓著,她想飄也飄不起來,倒是白白擔心了一場。
但是她還是很開心,很激動,心裡特別溫暖。
因為他做的事情,她想,或者很多丈夫都不曾做過。
然而他結婚的時候對她說因為兩個人都到了合適結婚的年齡,又彼此瞭解。
她一直以為他喜歡蘇瑾,但是現在……
溫柔笑著,她對這份感情,有了充分的確定。
“你以後還會幫我洗嗎?”
“那要看心情好不好了。”滕總低聲說,低著頭給她揉腳。
溫柔想了想:那怎麼才能讓你心情一直很好呢?那我不就能天天讓你給我洗腳?
“想得美!”
臥室裡很安靜,安靜的只聽到男子和女子的交談聲。
一個追一個跑的樣子。
“你自己說的嘛,只要心情好就給我洗。”
“你知道我的心情怎麼才能好嗎?”他突然抬頭看她一眼,那一眼,深到她一下子不敢再亂說。
滕總看她已經懂了才又低頭。
他的眼神,很能震懾人心。
後來泡完腳兩個人躺在被窩裡聊天,溫柔聽他說要一起去姑姑家給姑父過生日不自禁的想起那年:你還記不記得那次,我都去了,但是蘇瑾又突然去了,然後我就被迫離開了。
所以她不想再去。
以前很多社交場合她都要陪他去,但是有時候蘇瑾會突然趕到,那她……
好吧,以前她是備胎。
“以後被迫離開的不會再是你。”他摟著她對她說道。
其實就算是以前,他也沒想過要她突然離開,是她自己不想在那裡走的。
其實他以前帶著蘇瑾出去也不過是想讓蘇瑾別總悶在家裡,蘇瑾曾經差點自殺,若不是他跟韓西發現得早。
那時候他就聽很多人議論他跟蘇瑾,但是他從不承認的,哪怕是媒體問起來。
有次媒體試探他,其實是想逼他承認蘇瑾是他女友,就問他:蘇瑾真不是你的女友嗎?
他說:不是!
“那麼你的秘書溫柔呢,她也一直跟在你身邊,難道他才是你的正牌女友?”
因為當時蘇瑾在,所以大家料他不敢承認,豈料他竟然笑了一聲。
雖然沒說是那個字,但是眾人呆了。
在他走後各大媒體便開始說他預設溫柔是他女友。
因為每次問蘇瑾,他都會說不是,但是說溫柔的時候他竟然笑了一聲,雖然沒說話,但是那表情明明就是預設。
“這可是你說的,不準食言。”溫柔轉頭,迎上他溫柔深眸對他說道。
“嗯!”滕總看老婆突然小女人的樣子不自禁的想要把她壓在身下,只是還不等實際行動就想起來她的肚子不能壓,難過的他捧著她的臉把她往身上拽。
溫柔疼的大叫:啊,我的脖子被你拉斷了。
“上來!”
滕總低沉的嗓音對老婆命令道。
溫柔被牽著脖子走,只好爬到他身上。
這夜,外面的雪盡情的漂落著,看似沒有規律,卻最後都落在了已經白了的地面。
這些年大家內心還是渴望下雪,但是又告訴自己不要再幻想了,誰知道竟然會有意外驚喜。
今年竟然在年前突然飄雪,而且還飄的這麼美。
後來滕總睡了,溫柔還不捨的睡。
就披著外套站在落地窗前靜靜地守著。
像是在守著一場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