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總真的好幽怨,這日子,簡直過的太特麼的不容易。
【昨晚她睡著後他去洗了個澡。】
“我哪有?我只是想不通,昨晚還好好地,我又沒有搶被子,你怎麼就發燒了呢?”
溫柔想不通,鬱悶半死。
滕總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只是她卻沒看到。
“可能是最近壓抑太久。”他說著還嘆了一聲,苦大仇深的。
溫柔傾身過去,伸手撫摸他的額頭,還是很燙。
“別沒正經的,要不要叫大夫來掛個點滴?”她問,很認真的。
那聲音不輕不重的,卻就是多年夫妻之間才會容易說出的味道,看似平淡,卻很深。
“不用,躺會兒就好了。”他說,然後伸手拉住她的手放在懷裡。
“你要是怕被傳染,就出去吧,我自己也可以。”
溫柔低低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忍不住笑了一聲:那我走了?
她說著就作勢要走,某人又不放開她的手。
溫柔無奈嘆息,輕輕地靠近他的懷裡:是不是揹著我做什麼壞事了?
她低低的道,滕總的心一蕩,剛要回答卻聽到門響。
袁教授端著粥進來:早飯總要應付點吧?
滕雲不自禁的擰眉,看著袁教授的眼神明明在說:袁老師,您能不能別那麼會挑時候進來?
這還沒摟住呢,就被打擾了。
“當然要的。”溫柔立即爬起來去接過袁教授手裡的托盤,袁教授朝她笑了一聲:看樣子沒大礙,別太擔心了。
溫柔笑著點點頭,送袁教授出去才又回過頭,就見滕總幽怨的眼神躺在那裡看著她,那眼神,濃濃的不滿啊。
溫柔端著粥走上前去,輕輕地坐在他身邊:皇上,要不要臣妾餵你呀?
她故意發嗲的跟他獻媚,他卻順勢而上。
“好啊,最好是嘴對嘴。”
溫柔……
“來啊。”
滕總說著就靠在了床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等著老婆大人去喂呢。
溫柔抿唇難以再笑的好看。
“你確定?”溫柔小心翼翼的問,心裡想著滕總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
其實她心裡知道他也不痛快。
“你不敢?”滕總問。
“我——有什麼不敢?我什麼沒對你做過?”
滕總笑了一聲,想起她那委屈的小模樣,鄙視。
溫柔拿著勺子輕輕地攪拌著,然後放在唇邊吹了吹:你……
“用勺子我不喝,用嘴。”
“喂,你還真把自己當皇帝?”
“我只當你老公。”
滕總突然執拗起來,好嚇人。
溫柔抿了一口湊過去:張嘴。
含糊不清的聲音,滕總就靠在床頭靜靜地看著她湊上前去,然後在她要餵過去的時候腦袋卻突然一偏,然後……
溫柔差點嘴露出來,好不容易嚥下去氣的快要笑出來,把碗往旁邊一放就去拍打他的肩膀:滕雲,你……
嘴巴卻突然被堵住,整個人都被摁住在床上,他的眼底。
“唔唔。”溫柔被憋壞。
其實他說只當她老公的時候,雖然很霸道,很*,但是她卻很心動。
好像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一心都撲在孩子身上。
然而今天孩子們都去了學校,小的在樓下,然後她就在家照顧病號。
兩個人好像很久沒有白天同時在家裡,更別提都窩在臥室裡了。
這麼多年,好似一眨眼,又好似煎熬了好幾個世紀。
想到曾經發生的種種,都忍不住哽咽。
不知道何時,眼眶溼潤著,過往像是一場電影那樣在腦子裡播放著,不自禁的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吻到忘我的地步。
整個房間裡突然安靜下去,只有糾纏著的彼此。
“會傳染……”
他突然離開她的唇瓣,灼灼的眼神望著她。
溫柔一愣,剛剛陷入其中,根本無法自拔的時候,他卻突然離開。
四目相視,他話還沒說完,然後又立即堵住她的嘴。
他根本等不及,也不管傳染還是不傳染了。
溫柔也緊緊地摟著他,所有的情緒,都混在那個滾燙的親吻裡。
溫情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剛一下車就看到溫良的車子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