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捨得割我的肉,我就捨得割你的心。”溫柔說。
他笑,他知道她做得到,正如她毫不留情的剪掉她最愛的長髮。
她有什麼不能做?
他們彼此,越發的相似了。
那天溫柔在璀璨跟允健吃飯被溫龍截住,溫柔的保鏢上前立即擋住溫龍不讓他靠近溫柔,直到溫柔命令後才得以。
“你跟溫穎的事情我都不會管,所以你連浪費口水的必要都沒有。”
“那麼溫穎就白白被譚家公子耍了?你難道覺得這樣的男孩子跟溫情在一起就真能給溫情幸福?”
“我們家的事情不勞你費心。”溫柔淡淡的說了一聲。
“你真狠得下心跟我撇的乾乾淨淨,可是你再怎麼撇清,我也是你的親叔。”
溫柔沒說話,只是轉了頭往樓上走去。
允健站在樓梯口看著樓下的老男人,心煩的冷著臉,溫柔一上去他就不高興的說:幹嘛還要跟這種人客氣?要不我出面替你修理他。
“沒有必要。”溫柔輕聲說。
她不是想給溫龍留情面,她只是給溫家留著情面呢。
雖然她嘴上說跟溫龍沒有關係,但是正如溫龍說的,他們的骨子裡流著一樣的雪。
原本他們可以像是親生父女那樣相處,可是是溫龍一家先不仁不義在前,所以,如今,她只好再怎麼心痛也割掉那塊爛了的肉。
“我真看不慣那老頭總是一副你長輩的樣子。”
“他還知道自己是長輩,卻從不幹長輩該乾的事情。”
溫柔說完冷笑一聲,只是記起那次,他明知道溫穎沒懷孕,卻是讓眾人以為溫穎懷孕流產,甚至找上滕雲,讓滕雲以為是她害的溫穎流產。
這樣的長輩……
溫柔再看留下一眼,他還站在那裡。
溫柔朝著樓梯口站著的保鏢看了一眼,然後轉身跟允健一起進了包間。
之後溫龍飯還沒等吃,服務生到剛要入座的溫龍身邊說:抱歉這位先生,本餐廳已經被人包下,您請回。
“什麼?”溫龍一滯。
服務人員卻不多說,只板著臉平心靜氣的,伸著手等待他離開。
那貌似客套卻不留情面的舉止,他終是被轟了出去。
“吃頓飯就要開開心心的嘛,你幹嘛管他那麼多,我都不在乎的,來來來,我請你喝一杯。”
溫柔說著親自給他倒酒。
允健忍不住笑了一聲。
“你這女人可真夠奇怪的,你腦子裡整天除了想著滕雲跟孩子還想著什麼啊?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天大的秘密?”
“你自己也說這是天大的秘密啦,我怎麼能告訴你呢?”溫柔也笑了一聲,故作高深。
“聽說待會兒滕雲也要來這家餐廳吃飯,不知道他要是看到我們在一起,會不會打翻了醋罈子呢?”
“你這招應該是百試不爽吧?”溫柔抬眼看他一眼,眼裡透著凌厲。
允健見她不高興了,立即收起自己試探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