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無奈的嘆息。
活到這個年紀,她已經不再那麼執著。
只是當她再回到沙發裡的時候滕總用一種極其不高興的眼神看著她。
溫柔就拿起旁邊的雜誌看著,隨手翻了兩頁,然後停住。
“你們每天都要聯絡?”
“有什麼不可以?”
“是沒什麼不可以。”
溫柔又繼續翻看雜誌,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地轉頭看向外面。
“雨停了我們就回去了。”她說了一聲。
滕雲又抬眼看她一眼:隨便。
溫柔……
於是後來她要帶著孩子回家。
“滕寶,領著弟弟妹妹,我們準備走了。”
滕寶跟滕貝正在給小公主戴飾品,聽著媽媽說的那一句,把頭飾給妹妹戴上以後就要跟媽媽走。
快到中午,臥室裡躺在床上的男人聽著那娘四個要走,突然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走了,東西都拿好了嗎?”
溫柔背好包,然後彎身抱著滕愛。
小公主聽到門響立即抬眼看去,然後滕寶跟滕貝也轉了頭。
“我午飯怎麼吃?”
“你也隨便吧。”溫柔說,趾高氣昂,反正也不過是跟他學的口氣。
“滕寶。”滕雲看兒子。
滕寶看他一眼,然後無奈嘆了一聲。
滕貝也抬眼看了爸比一眼,然後也又垂了眸。
倆熊孩子彷彿在用那明亮的小眼神說:你們倆吵架幹嘛要把我們帶上,哼。
滕愛則是抱著媽咪在媽咪的臉上親了一下又一下。
溫柔低頭對滕寶跟滕貝說:走了我們。
然後兩個人就要走。
“冰箱裡有排骨,昨天就準備好了。”
溫柔……“媽咪,吃肉肉。”滕愛立即在媽咪耳邊說。
溫柔無奈輕嘆一聲,把女兒放下,然後倆兒子看了媽咪一眼,就領著妹妹去繼續玩了。
溫柔看著三個孩子頭也不回的又回去玩,也不問問她還要不要走,竟然一下子覺得好失敗呀。
他們三個是早就猜到她會留下嗎?
滕雲又關了門,不過換了身休閒服就又出來了。
之後她在煮飯,他便要坐下陪兒子玩,只是剛蹲在那裡指揮了一會兒廚房裡就傳出聲音:那個怎麼做啊?
“什麼怎麼做?”他轉頭,疑惑的問。
“就是那個排骨啊,要怎麼做?”溫柔又問,眉頭皺的很深。
做飯這件事對她而言,實在是。
他起身,朝著廚房走去,她哀怨的眼神看著他,然後轉身回了廚房。
那哀怨的眼神裡還帶著一點恃寵而驕的樣子。
當然那恃寵而驕是滕總的功勞。
他走上前去,看著她放在盆子裡洗的排骨,然後擰起眉。
“你有什麼想法?”
他將近一米九的個子站在她不到一米七的個頭身邊,竟然能押韻的那麼好。
“什麼想法也沒有?是要喝湯?”
“你竟然還知道這個?不容易。”
“小時候溫良骨折過,我媽媽就給他燉湯喝,但是那時候喝的好像不是這個排骨湯啊。”溫柔端詳著那個排骨,覺得不太一樣。
“那是大骨湯,只是我覺得沒必要,這個孩子們都喜歡吃。”
他說。
溫柔微微挑眉,沒抬頭看他。
“我都不會做。”她說,說的那麼理直氣壯。
彷彿是橫豎反正不會就是不會,你自己看著辦吧。
他嘆了一聲:嗯,有我這個師傅在呢。
“先開啟鍋子接點水把排骨裡的髒東西煮出來再說。”
他吩咐,轉頭靠在案子旁邊,溫柔拿了鍋子按照他說的做。
他就站在旁邊靜靜地看著,看著她裝了滿滿的一鍋子水:多了。
溫柔的眉頭擰的更緊:那你怎麼不早說?
“我早說了怕你下次又忘記。”
“你……”
她抬頭,氣的恨不得掐死他。
卻看到他那根手臂乖乖的掛在那裡不動,所以懶得跟他計較。
於是又任勞任怨的把水倒出來一些:那這些夠不夠?
“再少一點。”
“這樣呢?”
“再少一點?”
逼的她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