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拽了一下,結果還是打不開。
她氣餒的在那裡跟門作對了很久。
但是門是從外面被鎖的,奇怪了,怎麼會被鎖了呢?
那個服務生跟他……
不自禁的想起服務生下樓時候看她的眼神,轉瞬便想要咬舌自盡。
她突然發現自己在抓著門把手不服氣的硬是要把門開啟的樣子幼稚的像個孩子。
最終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緩緩地,她開始站在那裡,抓著門把手的柔荑輕輕地把門把手鬆開,房間裡寂靜的聽到她難過的聲音。
她低了頭,卻發現自己眼睛已經模糊。
門口突然顯得那麼涼,肩膀一點點的開始感覺刺痛,她緩緩地蹲下,然後像個孩子般置氣的坐在門口。
他當然知道她來了,他早就知道了,大概是在她車子停下的時候,也或者在更早的時候。
她突然拿出手機,然後看著通訊錄上一個又一個熟悉並且親密的人,但是最終又把手機放回在包包裡。
找誰來救她呢?
她抬眼望去,然後無奈嘆了聲。
其實是服務生沒有把門關好,他才會聽到後來她跟門把手幹架的聲音。
只是他依然坐在那裡,吃了點東西,發現今天的菜餚比較美味。
最後品嚐那杯某人溫的牛奶的時候他更是挑了挑眉。
但是這樣他也不會原諒她要跟別人結婚的事實。
除非那只是某人報復他的一個幌子。
否則他絕不原諒,無論是允健還是那個女人。
他的心裡已經有了想法,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知道她在樓下,隨便她上不上來。
哪怕她真的不會上來,那她也得在這裡。
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這時候他就是這樣的心情,哪怕是一起死在這個房子裡,他也絕不會讓她去嫁給什麼允家大少爺。
天漸漸地黑下去,外面又開始下雨,這場雨,應該沒有人在外面走了吧?
因為這場雨更涼了。
或者再下不了幾場雨就要開始下雪了吧?
也不知道今年會不會下雪。
溫柔想了想,然後起了身,去樓上的書屋裡找了本書就在沙發裡看起書來。
既然他已經知道自己在這裡,她也不必藏著掖著了,索性開了家裡能開的所有燈,正好給家裡添點人氣。
從外面看,豪華的房子從裡到外,半分鐘之內所有的燈光都開了,照的房子格外的璀璨。
而書屋裡卻是格外的寧靜,當她翻開書本一頁頁的看下去,後來才發現自己拿著一本關於政治的書。
想來自己這麼多年對這方面也沒這麼感興趣過,這次竟然翻了十多頁,仔仔細細的看完。
後來他費勁的躺在床上,因為是頸下面的骨頭斷了,還有腿上受了傷,一動,就感覺自己好像是半邊身子癱瘓的節奏。
但是房子裡一下子跟自己在的時候就不一樣了。
外面亮著光,窗簾拉了一半,另一半開著,外面的光照著房間裡有點亮,他最近也不是很困,反正吃了睡睡了吃的也沒別的事情。
後來還是在書屋裡看書看到睡著了。
書從身上滑下去的時候是因為她稍微翻了個身。
有點冷,不自禁的抬手把自己給摟住。
等到自己被凍起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十二點,晚飯也沒吃的可憐蟲。
溫柔看著手機上的時間不自禁的難過的皺眉。
彎身把地上的書本拾起來,昂首,舉著書本放回在旁邊的書架上。
暖色系的燈光透過指縫間與書本合成一線,那光芒暖的彷彿一世靜好。
後來她下了樓,家裡的燈一盞盞的暗下去,她到了二樓,在他的隔壁房間裡睡著。
寶寶的房間裡非常舒服,而且被子還是原來的,軟軟的,很乾淨。
她躺在上面竟然不大會兒就睡著了,都來不及想隔壁的男人。
早晨彷彿聽到了什麼碎在地上的聲音,她震驚的坐起來,一臉的茫然,眼睛瞪得很大。
一頭短髮凌亂不堪,但是卻遮不住她粉粉的受了驚的臉蛋。
立即想到他的行動不便,光著腳丫就急急忙忙的衝出房間,什麼都來不及想,只是擔心他出事。
直到推開他房間的門,看著他站在床邊鬱悶的表情,然後還用那涼薄的眼神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