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嘆:不可能是蔣雯。
那丫頭心粗的無法想象,怎麼會買的這麼齊全?
但是還是安心的煮飯,然後腦子裡開始想中午跟晚上的飯。
要百度一下看看怎麼煮才有營養。
她想著便想到自己的手機,才突然想到自己的手機好像沒有充電。
立即就上樓,他轉醒,聽到開門聲坐了起來,抬手揉著眉心的樣子像是很疲倦。
“早上好。”她打招呼。
他沒抬眼,只是嗯了一聲。
溫柔走過去停住腳步:頭疼?
“有點。”他說,嘆了一聲。
“我熬了小米粥,我有預感會不錯,待會兒吃了吃點藥,我記得還有治頭疼的藥。”
“嗯!”他答應著。
溫柔要充電的時候他抬了抬眼:就不能安靜幾天?
溫柔望著他煩悶的樣子,要查到插座上的充電器又放回到床頭櫃抽屜裡:好,就安靜幾天。
漆黑的鷹眸裡閃過些許複雜的情緒,其實他只是隨便說說。
但是她竟然答應了。
於是,她的手機都關著機。
想著反正最擔心的就是孩子,孩子跟袁教授在一起,有事打不通她的也肯定打滕雲的。
給他找了衣服穿上,好奇問他:怎麼突然想到搬到這裡來,不是說市中心比較好嗎?
“現在不用去上班。”他說。
他站在那裡伸著手讓溫柔給他穿襯衣,然後幫他係扣子,溫柔一副認真的模樣。
直到不小心撞到他的眼,她的心尖一顫,然後又垂下眸,若無其事的:哦。
滕總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小女人:他要是看到這一場,該發瘋了。
“嗯?”
“姓允的。”
溫柔……
“不要搞得你們倆好像有什麼深仇大恨好不好?”
“確實有。”
“嗯?”
“奪妻之恨。”他說。
淡淡的四個字,卻是認真的讓人不敢質疑那四個字的正確性。
“我們離婚後他才求婚,也算不得奪妻吧?”她說。
“對我而言,就是那樣。”他說。
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看著她,彷彿要把她的心給掏出來。
溫柔淡笑了一聲,嘴巴微動,之後幫他穿好襯衫又找了件休閒的外套給他套上。
“這樣會不會還冷?”
“會。”
“啊?那怎麼辦?”她以為不會冷了。
“到我懷裡來。”
溫柔只是震驚的望著他,不說話。
“像是晚上睡著的時候不自覺會做的時候那樣到我懷裡來。”
溫柔的心一蕩,隨後眼睛模糊的望著他。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著就要轉身,人卻是被他一隻手給拉住。
只是輕輕一帶,因為她不敢掙扎,她便一下子到了他懷裡,額頭抵著他的胸膛,想動的時候他抬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乖,別亂動。”
那一刻不知道是他的話太溫柔,還是怎麼,溫柔的眼睛一模糊,再想動也沒力氣了。
兩個人就那麼輕輕地依偎著,連線吻都沒有。
像是經歷千難萬險才好不容易再相遇的愛人,像是一顆心受了無數的刺痛,千瘡百孔後看著彼此竟然還是無法將對方狠狠地推開。
後來早飯她就沒再主動說話,他卻覺得今天早上的粥確實很好喝。
允健卻是因為找不到她而著了急,那天碰到袁教授帶著孩子在街上玩,不自禁的好奇,突然就想到滕雲。
他突然確定了,溫柔絕對跟滕雲在一起。
如若不然,她絕不會這麼久都不跟大家聯絡。
如今不僅僅是他跟她聯絡不上,是所有人都找不到他。
所以他很確定,溫柔就在滕雲處。
只是當他到了滕宅,看著那倆大字之後卻是喘不過氣,眼裡的寒意越來越深,他去打擾那一對在修復期間的人。
聽到門鈴響溫柔也是一愣:你又找人過來送東西?
“沒有。”滕總用高深莫測的眼神看著旁邊的女人說。
溫柔從沙發裡站了起來,到門口的時候從影像裡看到是允健的臉,不由的一滯。
“是他?”他問了聲。
溫柔轉頭看他,然後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