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屬什麼的你不是最清楚?”
他說著又開始霸道的攻勢,溫柔的一雙手想要抓他的手不讓他亂動,結果反被他抓住了。
“滕雲……”
“叫老公!”
“我不叫!”
“那你就什麼都別叫。”
像是帶著氣的,然後突然的攻陷。
溫柔看著他突然爬起來脫自己的衣服,然後羞愧的無地自容,想要抬腿揍他,卻被他牢牢地牽制著。
“我可是肚子裡還有一個。”
“不用你提醒,我清楚的很。”他冷冷的說著,那霸道勁,那邪惡勁,那不可一世的模樣,溫柔的眼神被他勾住。
“說,你到底愛不愛?”他脫掉衣服又一次低下身子,然後一手擒住她的脖子不鬆不緊的捏著,似是要挾威逼。
“滕雲……你快掐死我了?”
“溫柔,說你愛我。”
他鬆開手,趴在她的耳邊低低的懇求,那麼中肯的。
其實她一直知道他想聽,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如果說了便是再也沒有退路。
其實如今這樣跟他在一起,那已經是愛他最好的證明了不是嗎?
沒有婚姻,沒有尊嚴。
而那三個字,等到真的她能看得清他們未來的時候再說吧。
她突然緊緊地抱住他:滕雲,要我。
他敏捷的鷹眸就那麼緊盯著她那執著的眼神,望著她粉粉的臉上的紅暈,然後霸道的堵住她的嘴。
他當然要要她,這一生,他都只要他。
後來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難過,她忍不住張口咬住他的肩膀,很用力的咬住。
早上六七點鐘的時候滕教授開始心慌,袁教授趕緊的給他服了藥:撐得住嗎?撐不住我們就去醫院。
“撐不住你正好去找老王。”
“你……真是沒正行,我要是想跟你離婚還等到現在?”袁教授不高興的說,擔憂著滕教授的身子。
“我知道這輩子你嫁給我是屈了,好在我們兒子有本事。”滕教授感嘆,躺在床上用力的喘息著。
“滕雲再有本事也是咱們倆的財富,而且,我只要你好好地。”袁教授坐在他身邊,看著他蒼白的臉說。
“嘿,我還以為你盼著我死呢。”
“再說這種話我就一走了之。”袁教授不高興的說。
“好好好,我不說,袁老師啊,這陣子心累,哎。”滕教授嘆了一聲。
袁教授心疼他,是因為知道他一下子失去親人真的很痛心,不自禁的低了頭不再說話。
“你們都說我對溫柔苛刻,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是因為什麼?”
“怎麼會不知道?連溫柔自己都說不怪你。”
“哎,她再懂事,我的妹妹跟外甥女也是因為她才走的,這說起來不就是仇敵關係嗎?你說我怎麼讓她在做咱們家的兒媳婦?”
“可是雖然是因為她,難道就不是因為滕美跟洋洋自己有問題?如果洋洋早點放手好好地跟別人過日子還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嗎?滕美也不用傷心過度的幾乎瘋掉去給她報仇,溫柔也差點走了。”袁教授低聲道。
滕教授點點頭:我都明白。
那深沉的一句之後他不再說話,袁教授看著他是真的明白便也不再說。
只是後來大家都傷了心,無論是滕教授還是滕雲,又或者溫柔。
大家其實都是受害者,看似跟自己關係很大,但是如果一個人知道什麼是屬於自己,那……
可惜,這世界就是這樣,總是有些瘋狂的人,不能理智的生活著。
如果只是單純的瘋癲一輩子,也比做那些瘋狂的事情要好啊。
如果是溫柔死,那麼心疼的是滕雲還有那三個孩子還有溫家人,還有她的朋友。
但是她活著,死了的人的身邊要好關係的人便心疼那個人,便覺得溫柔可惡。
然後很有可能會惡性迴圈下去。
早上滕雲聽到陌生的鈴聲響起,不自禁的擰著眉立即爬了起來拿著手機出了房門。
“我知道了,繼續監視著。”他接完電話後站在樓梯口看著樓下,眉眼間有些疲倦,然後轉頭看向臥室門口,又輕輕地開啟門走進去。
她還在淺睡著,貌似是想賴床?
他又到她身邊躺下,卻沒再睡了,只是輕輕的在她身邊躺著,看著她。
想起剛剛的電話,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