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說話,沒什麼力氣,嗓子有些啞。
滕雲看她一眼,那一眼,似淺又似是很深。
溫柔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眸子,然後在他要靠近的時候說出來:你別過來。
“為什麼?”滕總明知故問,然後走過去坐在浴缸裡的另一頭跟她相對著。
雖然裡面滿滿的白色泡泡,但是他一進來溫柔還是不由的渾身一軟。
“你……”
“當初買這個浴缸就是為了一起洗啊,你總不讓我進來,那不是失去了買它的意義。”
“可是我今晚好累。”
“我現在也不敢拿你的肚子開玩笑。”滕總知道她心裡想些什麼,一邊說著還嘆了一聲。
真是傷心啊,她也太會傷人心了,完全把他當禽獸了麼?
“我最多不就是幫你洗洗?然後把你抱到床上。”
所以溫柔沒再動,想想自己的肚子,已經做不了那件事了。
然後靠在他的懷裡任由他擺弄,其實有點……
但是很快就過去了。
後來上了床她就立即躺在他的懷裡去了,想要睡覺,而且還要在他懷裡睡,會比較安穩。
滕雲輕輕地將她擁住:牛奶都要涼了,不喝了?
“嗯,不喝了。”今晚喝的烏雞湯還在肚子裡沒消化掉呢吧?
溫情那丫頭也是,她喝完一碗立即給再盛一碗,那到底是要道歉還是要打擊報復啊?
“如果困了就睡。”他低聲說。
溫柔便在他懷裡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就合著眸開始睡。
滕總就在她身邊輕輕地擁著她,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輕吻著她的額頭,輕輕地擁著她,然後感受著她肚子裡的小傢伙在踢她。
心想這樣子她能睡的踏實嗎?
還好他後來發現,小傢伙在媽咪睡熟了以後就不再踢了。
難道也睡了?
真的是很神奇的事情。
還記得自己知道她懷孕的時候,當時他嚇壞了,心裡想,要真的不是他的,那……
他當時眼前一片黑暗,感覺天好像已經在塌陷了,天已經塌陷到了頭頂,那麼黑,他什麼都看不清。
以為是世界末日。
但是她說出那些話之後他瞬間就明白過來,然後天又漸漸地恢復了往日的模樣。
所有的擔心,都是因為之前自己做的不夠好,才會產生了不信任,不自信。
當得知她的一顆心裡全是他再也沒別人,即便她不說那句我愛你,但是,他依然會緊緊地抓住她。
經過那次事情之後,他再也不會提有些字眼。
包括曾經他們離婚的事情,媒體從來不敢正面報道,誰若是報道,誰就會死。
他也不會提起他們曾經失去這段婚姻,他只是告訴她,把頭髮留長。
讓一切都回到正軌,彷彿,她的頭髮留長之後,他們婚姻裡那根裂痕便也會修復好。
下半夜天氣又陰鬱的厲害,漸漸地又開始下起小雨,已經數不清這個月下了幾場雨。
週日大家的心情都不錯,溫柔給家裡的傭人放半天假去購物,買的東西找滕總報賬。
然後家裡就剩下他們倆人。
蔣雯一來就拉著溫柔聊天,滕總獨自坐在一張沙發裡開始看手腕上的表,開始計算時間。
他發誓,以後再也不找韓總監去出差了,每次韓西一走,蔣雯不是在電話裡找溫柔傾訴就是跑到家裡來。
那小子也是,多少年了,還是那麼執拗,一吵架就離家出走。
“柔姐,這件事你真要替我做主,還有就是以後再也不要讓滕總把他派去出差了,我真的不放心呀。”蔣雯明明坐在溫柔身邊,但是卻隨時都要跳起來的樣子。
溫柔轉頭去看坐在一旁抬手支撐著額頭的男人,他像是也很苦惱,於是淺淺一笑:你們又為什麼吵架?
“他整天拈花惹草,說什麼是應酬,那白襯衫上的口紅印呢?”
溫柔……
“雖然後來他找會所的監控給我看了,確實是他喝多的時候人家親了他,可是人家今天親了他,明天就會上了他,他可是有婦之夫啊。”蔣雯繼續說。
溫柔只是聽著,然後看滕雲。
“這事吧,其實我也有責任。”滕總只好不服氣的說。
蔣雯看滕雲:滕總,您就不能不讓他去應酬嗎?我們公關部那麼多得力的女公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