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針扎。
可是她卻無法再責怪劉洋的魯莽行為,因為沒有什麼比劉洋活著更重要。
“我知道你恨我,所以你更要好好地活著,你才能繼續恨我,繼續對付我。”溫柔說。
劉洋身上的血已經流到溫柔身上,兩個人的血已經分不清。
劉洋笑:我當然不會死,就算我要死,我也要讓你跟我一起死。
滕雲在開車,聽著後面那模糊的聲音卻也是又恨又氣,卻又什麼也做不得。
溫柔根本已經看不清,自己身上的疼痛也已經刺激的她看不清。
只是她沒想到。
劉洋滿是鮮血的手摘下了頭上帶玉的銀簪,溫柔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直到劉洋拿著在溫柔意識模糊的時候突然用力的將簪子插進溫柔的身體。
“啊!”溫柔叫了一聲,僅僅是一聲,然後什麼聲音也釋出出來。
“你一定要死,你不能活著。”劉洋說。
原來——
這一場,劉洋早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車廂裡很暗,前面的人聽到那一聲震驚的要回頭,卻是轉彎的路口。
“怎麼了?”他緊張的喊。
“沒事!”溫柔忍痛說。
一聲手原本已經沒什麼力氣,卻是在這時候突然用力的把劉洋手裡的簪子奪走扔到車角。
“你怎麼這麼執迷不悟?”
“你根本配不上我哥,你根本配不上。”劉洋費力的吐出那幾個字,一遍一遍的。
溫柔再也說不出話,劉洋還趴在她懷裡,溫柔靠在車座後背,聽著那些話,只覺得心涼。
哪怕是劉洋要殺了她,她都想救活劉洋,可是劉洋呢?
竟然到死都不明白。
到了醫院滕雲把劉洋從車子裡抱出來,劉洋已經奄奄一息。
“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哥,你以前很疼我的,你再疼疼我好嗎?”
劉洋幾乎是哭著,雖然聲音很虛弱。
“別說傻話,等你傷好了,哥一定好好地疼你。”他說,然後抱著劉洋往裡走。
溫柔坐在車上看著那兄妹倆走遠的身影,卻只是那麼看著。
眼下里她竟然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滕雲一下子也抱不了兩個。
她的手機還在車禍現場她自己的車子裡,她突然笑了一聲,雖然眼裡含著淚,她覺得自己沒辦法求救,或許,劉洋還沒死,她真的就先死了。
滕雲抱著劉洋進去,立即有人接受,他一回頭看不到溫柔的身影便交代:一定要救活她。
然後轉身就朝著外面跑去。
等他到了車子外兩米左右。
看著車子裡的女人就那麼昏死在車後座,她身上白色的襯衫已經被染紅,是從小腹的位置。
“溫柔?溫柔?”
他叫了兩聲,那兩聲真是從嗓子眼裡好不容易發出來。
他走上前,抬手輕撫她的臉,她的臉上冰涼冰涼的。
路邊的燈光那麼美,照亮著路上的行人車輛,卻照不清車子裡女人的模樣。
他立即把她從車子裡抱出來,他的眼睛也已經模糊,甚至血絲都已經出來。
今晚,原本他以為是他們和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