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輕笑了一聲:外婆,您跟外公不用擔心我們幾個,只要你們倆好好地,我們姐弟幾個會更開心的。
“哎,老了老了,才明白過來,還好你們幾個孩子懂事不跟我們計較,不然我們真是死都不能瞑目了。”外婆感嘆。
溫柔轉頭看著外婆輕輕地握著外公不太靈活的手,心裡所有的話都沒再說,只是對著他們微笑了一下。
“聽你公婆說你們倆在鬧彆扭,滕總這麼配合著你參加婚禮,又來送我們,柔柔,別太與他為難了。”外婆把溫柔拉到洗手間裡去囑咐。
“嗯!”溫柔點頭答應著。
就如當時容豔要離開的時候,她也是信誓旦旦的保證。
但是現在兩個人心裡都堵著一口氣,誰也不願意先低頭。
兩個人從病房出來後並沒有說話,一起走到電梯裡,一起出了電梯,然後在門口並肩站著,溫柔說:今天謝謝你了。
“謝什麼?”
溫柔沒料到他會這麼問,抬了抬眼看他,然後笑著說:謝你百忙中還來參加我妹妹的婚禮,還送我外公外婆回醫院。
“要說謝,你現在的一切不都是我給你的?你謝的過來?”
溫柔再次僵住,這一次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雖然心裡在反駁:是啊,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跟一些大人物之間的關係網是因為你才建立起來的,孩子是因為你有的,房子是你出錢蓋的,現在的我會是這樣的心情也是你的功勞。
但是嘴上竟然一句也說不出來。
似是不願意爭吵,她淺淺的一笑:你一路走好,我自己打車回去。
她說著就邁開步子往前。
他卻突然抓住她的手,溫柔一回頭,他卻已經拉著她往他的車子那裡,開啟副駕駛的車門直接把她塞進去。
之後沉默的夜裡,就連車廂裡也是沉默的。
他開車到了市中心他辦公大樓,然後拉著她從車子裡出來。
溫柔不知道他大半夜來辦公大樓做什麼,只是因為一直被他攥著手腕所以不得不一直跟著他。
他想讓她看到什麼?
還是想讓她做什麼?
溫柔生氣的抬頭冷眼看著他,可是他卻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一直捏著她的手腕不鬆開。
溫柔無奈:你到底要幹什麼?
電梯一開,他立即拉著她往外走,溫柔要氣瘋了:滕雲你欺人太甚。
他走到她的秘書檯那裡突然把她逼到結實的牆壁:欺人太甚?
他棄上去,抵著她的身子疼的厲害,卻是霸道的抓著她的手扣著她的下巴:你告訴我什麼叫欺人太甚?
溫柔被逼的昂首望著他冷漠的眼神,看著他那逼人與死角的強大氣勢,只是覺得力不從心。
“如果你要說什麼,可以好好地說,何必非用這種方式?”她著急的說。
“我還有別的方式?無論做什麼在你眼裡都是理所應當,無論做什麼你都不會再是以前的溫柔,你告訴我,我還能用什麼方式?”
“你……”溫柔被逼的說不出話。
“而且你難道不知道,我其實很喜歡,很喜歡用這種霸道的方式。”
他突然握著她的兩隻手放在他的背後,然後緩緩地低頭,抵著她的額頭。
溫柔感覺自己的額頭在冒汗,他的額頭上的溫度卻是剛剛好。
溫柔心慌的合上眸,感受著他的呼吸灑在自己的臉頰上,只是一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在他的身後。
他的聲音分明不高,卻是帶著那種蠻橫跟霸道,讓她連回嘴都覺得是浪費口水。
“你莫名其妙把我拉到這裡來就是要對我說你很霸道?”溫柔質疑。
幽暗的走廊裡只有他們倆的聲音跟呼吸在互相糾纏著,別處全是空洞。
“跟我來!”
他說著然後又拉著她朝著他的辦公室。
這一次他沒停下來,辦公室的門一關,他把她抵在冰冷的木板上,然後霸道的不留餘地。
溫柔剛開始還拒絕,可是他突然一口咬在她的頸上,疼的她緊閉著雙眼只剩下成全。
他們不是沒在辦公室做過,但是這一次,卻格外的刻骨。
“乖,叫出來給我聽。”
他沉聲道,聲音邪魅的讓她感覺屈辱。
“滕雲你個禽獸。”她叫他,卻這樣說。
“禽獸?我不是禽獸怎麼讓你舒服?”他笑,笑的那麼得意,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