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楠說可以用我們感情好,可以一生久久,不如就叫一一,晟晟,玖玖?”
滕雲笑:小名的話,我倒是也可以贊同。
溫柔抬頭看他一眼:那你說你有什麼好名字?
“嗯……”滕總微微皺眉,認真思考。
“那天陳晨還給我出了個主意,不過我覺得不靠譜啦,說叫滕寶,滕貝,滕曖!”
滕總……
“你們腦子裡整天都在想些什麼?”
除了情啊就是愛啊。
溫柔笑:是她們給的意見嘛,又不是我。
“我信,你肯定想不出這麼‘可愛’的名字。”
“你是說我不可愛嗎?”溫柔嘟嘴。
“我是說你……傻的很可愛!”
低頭,然後堵住她那柔軟的唇瓣,久久的捨不得離開。
不管是一生久久還是疼愛寶貝,都可以。
因為他既想跟她一生久久又把她當最疼愛的寶貝。
從來都是這樣的,一直把她當成最重要的。
溫柔被吻的意亂情迷一點力氣都沒有,男人卻顯得越發的有力量。
“這輩子,只有你能這麼折磨我,知道嗎?”
他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溫柔聽著開始覺得很曖昧,但是後來竟然覺得很溫暖,像是一種誓言。
“這輩子也只有你可以這麼跟我糾纏。”溫柔抬手勾著他的脖子,如他那般的姿態跟他說著同樣的話。
滕雲笑,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這也是我想聽的。
“溫柔,再說一些。”
“嗯?”
“再說一些好聽的,跟我有關的。”
溫柔這下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好聽的還要跟他有關的。
“比如?”
“比如你愛我。”
溫柔……
偌大的臥室裡那樣溫暖,旖旎。
女人在男人身下,那清靈的眸子裡彷彿有股堅定的力量。
只是她的眼神再怎麼愛慕真實,嘴裡卻也說不出那句話。
心裡不知道在執拗什麼,反正就是說不出。
“這種話,說出來就不好了。”溫柔低聲說,然後轉頭不再看他。
只是她那溫柔的視線裡,他卻恨不得把她的嗓子眼裡給勾出那三個字來。
“有什麼不好?你從來沒說過。”
“那是因為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不夠長。”她想要轉身,他卻雙手抓著她的一雙手臂不讓她動。
溫柔無奈輕嘆:滕雲!
叫著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寵溺跟無可奈何。
“嗯?”他低聲應著,等待著。
“別鬧了,我困了。”
“先說了再睡?”
“還是睡了再說吧。”溫柔提議,然後忍著笑。
她也知道自己在應付,只聽著某人趴在她的頸窩裡無奈沉吟:夢裡說也可以。
她徹底笑出聲,他也笑。
“你該不會讓我等到天荒地老,滄海桑田?”
“如果是……”
“我會啃到你骨頭都不剩。”說著就在她的鎖骨處咬了一口。
“嗯!”疼的溫柔叫了一聲。
後來他睡了,溫柔靠在床頭睡不著,一是肚子裡三個孩子實在太沉重,還有就是心裡總放不下,想著大夫說的情況,她的心裡便總覺得沉甸甸的。
祈禱,不停的祈禱。
外面的星光璀璨,竟然是個很美的夜晚,夜空中的星光竟然那麼的明亮,一顆顆的不停的眨著眼睛,彷彿在傳遞著什麼美好的力量。
只是熬到天亮竟然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後來她昏昏沉沉的睡著了,他輕輕地把被子給她蓋好,然後輕輕地吻在她的額上。
看著她淺睡著的時候眉心緊擰的樣子,他無法不心疼。
他了解她的心情,有時候想要安慰一個人是很難的,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守候著。
又過了兩天,容豔終於要上手術檯,這天滕教授跟袁教授都要去的,但是最後還是被安撫在家等訊息。
姐弟四個還有滕雲在,陳晨跟允湘不聽勸告硬是到了醫院陪著守著。
在她們倆心裡,溫柔的媽媽就是她們的長輩,她們交往那麼多年,唯一最像是長輩的便是溫柔的媽媽,而且溫柔需要打氣,需要有人在旁邊讓她分心,所以兩個人才堅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