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低聲應著,滕雲已經把粥遞到她唇邊。
袁教授把門關上,她被餵了一口後就覺的自己有點矯情:我自己來吧?
“如果是平時,你以為我會這麼餵你?”
若是平時,若不然不喂,若不然就嘴對嘴的餵了。
溫柔羞愧的滾燙的臉蛋更紅了,發燒還是因為任性,不過這一刻她卻感覺無比的滿足,溫暖,幸福。
彷彿所有美好的詞彙都可以用在她身上。
溫柔從來不覺的自己很苦,但是這一刻,卻感覺無比的甜。
“以後再發燒,還要繼續這樣對我。”
“你這麼喜歡發燒?”
“如果發燒有這樣的待遇,多燒兩次也沒關係吧。”
當他犀利的眸光掀起,看到身邊女人滿眼的璀璨,那一刻,他竟然忍不住要吻上去在她的眉眼。
若不是手裡端著碗。
快中午的時候家裡的門被敲響,老兩口正在沙發裡看新聞,袁教授去開門,然後看到個不怎麼熟悉的女人:你找——
“這裡不是滕總跟滕太太家嗎?”
袁教授一愣,然後笑道:哦,你說滕雲跟溫柔吧,是,你是?
“我是鄰居。”她指了指身後,手裡拿了一筐葡萄。
溫柔正躺在滕雲的腿上聽滕雲給她念懷孕五個月的注意事項,原本寂靜的房間裡突然傳出別的聲音。
滕雲一直停留在書頁間的眼眸掀起,望向門口:進來。
淡淡的一聲,溫柔剛好從他腿上爬起來,然後就看到袁教授開啟門:來客人了,說是鄰居。
溫柔一愣,隨後想起薛楠,滕雲淡淡的道了一聲:就說溫柔不舒服不便見客。
“人家帶了葡萄來,還很新鮮。”
又是葡萄?
溫柔有點哭笑不得:算了,我去看看。
“你還發著燒看什麼?”他冷冷的瞪了老婆一眼然後又對自己的老媽說:溫柔正在發燒身子很虛,等改天身體好了再去拜訪,就這樣說。
其實站在樓下的女人已經聽的一清二楚,但是還是坐在沙發裡陪著滕教授看新聞。
袁教授知道兒子的性子,但是也覺得有點不通情理,但是還是下去:抱歉,溫柔今天身體實在是太差不便見客,現在還昏昏沉沉的睡著就不能下來見你了,改天她好了我讓她親自上門去打招呼可好?
“好的,伯母不要客套,我就住對面,要是有什麼需要都可以找我,那我不打擾了。”
竟然忍不住又往上看了一眼,想著那個比女人還美的男人,她竟然情不自禁,情難自控。
卻也只能失落而回。
滕雲又把老婆拉到腿上躺著,然後拿起書:剛剛唸到哪兒了?
溫柔憋不住笑了:真是搞不懂為什麼你這麼不解風情還那麼多女人喜歡你?
溫柔卻是明白,薛楠來,無非是想養養眼吧,說不定還有別的想法,不過她老公好似一點也看不上人家。
“你老公的魅力你到現在還沒有領教到嗎?”滕總略微失望的眯著眼看著身下的女人。
“說實在若不是我們結了婚,我還真是沒辦法想象。”